的男人大步上前,从背后环住女子的腰身,将人拥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有些粘人般的蹭了蹭: “茴儿,让你久等了。” 这些年来,他太过忙碌,导致了此事一拖再拖,眨眼便是五年过去。 拓跋茴轻轻转过身来,微抬着脑袋,看着男人熟悉的脸庞、与记忆中一模一样,可男人身上的气息却不同了,现在的他更加的成熟稳重、不容直视。 她扬唇,轻笑: “这些年来,有关于南浔国新君的传闻,我倒是听过不少,你如此忙碌,我又怎么会责怪你?” 她抬起手,落在他英气的剑眉之上,用指腹轻轻的抚平着。 “烦心事很多?” 明明二十岁出头的模样,周身的气息却沉稳的如同一个掌政多年之人一般。 “着实有许多烦心事,不过在见到茴儿的时候,都尽数消失了。” 南宫煜捉住这只小手,贴在脸上,轻啄着她的手背,低声道: “朕登基之初,太多的朝臣不满、官员私下勾结,为了解决他们,朕可谓是费尽心思,不过现在还好,除了……” 拓跋茴疑惑的望向他: “除了?” 谁? 南宫煜默然了须臾,方才沉声道: “除了誓死效忠于易王殿下的那批老臣……” …… 断魂山。 今日阳光不错,一群大大小小的家伙们练剑的练剑、玩闹的玩闹,忙碌的不停。 这些人都是玉华近年来,收养的无父无母的孤儿,将他们带往断魂山,提供了一处安家之所,更是将自己毕生的武学传授给他们。 而断魂山上因为有了这些孩子们,每一日都是欢声笑语、热闹的紧。 终于,在太阳的缓缓西下后,洋溢了一整日的欢闹终于得到了停歇。 简洁的厢房内。 秦聿坐在床上,靠着床头,手里拿着一本打开的书。 秦姝执着药碗,舀起一勺,轻轻的吹了吹,递到他的嘴边。 秦聿张嘴,含住药,乖巧的咽下,指着书页上的字,认真的问道: “娘,这个是什么字?” 秦姝扫了一眼,“凿。” “凿……嗯……光……” “凿壁偷光。” 秦姝指着书页上的一行字,认真的解释着这个成语背后的故事,秦聿偏着小脑袋,听得非常认真。 听完之后,深有所得的说道: “这个小男孩家中如此贫穷、却这般努力,聿儿与他相比,简直幸运多了,聿儿也要努力学习,将来做大官,也能够像玉华叔叔一样保护娘亲!” 秦姝心尖微颤,连忙敛起眼眸,暗暗含着眼里的氤氲。 放下药碗,揉了揉的脑袋,温和道: “时间不早了,明年再看,先睡觉。” 秦聿乖巧的点点脑袋,在书页上折了一下,做了一个记号,这才合上了书,放在枕头边,躺了下去。 玩乐了一天,又去了帝都,他累的一躺下,便睡着了。 秦姝坐在床沿边,掖着被角,凝望着他白净的小脸,稚嫩却又懂事的模样,目光沉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