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思绪飞快转动,微垂的眼中忽然闪过什么: “银儿,我有一计。” 银儿眼睛一亮,连忙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什么办法!” 秦姝唇角微勾,附在银儿的耳侧,压低声音,低语几句…… …… 咕噜咕噜…… 马车驶入帝都,穿过热闹的街头,径直驶到一座偌大奢华的王府外,方才停下。 秦老夫人下了马车,冷视后方的马车: “将人带到大厅来!” 她冷冷甩袖,向内走去,扫视身侧嬷嬷: “你去请王爷。” 嬷嬷会意,连忙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兵分两路,阵仗不小。 厅堂内。 除却主位之上的秦老夫人,还有兰宜、珂儿等六七名女子,她们听闻动静、特来看戏。 厅外,秦姝与银儿在下人的跟随之下,进入厅堂。 走进的瞬间,数双眼睛齐齐望来,有打量、有兴趣、有期待、有幸灾乐祸…… “跪下!” 威严的高喝声划破空气,响彻整个厅堂,再看,秦老夫人正襟危坐、正着脸色,这模样、这阵仗,似要准备清理门户一般。 秦姝扫了大厅一眼,掀起衣摆,笔直跪地。 银儿见之,连忙跟随着跪在她的身旁。 秦老夫人居高临下的睥睨秦姝,眼中的怒意毫无遮掩的汹涌而出: “王妃,你可知罪!” 秦姝柳眉微蹙,抬头望向高座之人,从容反问: “何罪之有?” 秦老夫人当即喝道: “自你嫁入王府以来,王府便被你搅的鸡犬不宁,先是明珠、再是婉茹,又是思谦,你究竟还要再祸害谁!” 几道罪责顿时压在秦姝身上,所有的一切皆成了她的错。 座中,一群女人们好整以暇的看着戏,前几件事、皆能让王妃安全脱身,今日,面对老夫人的愤怒,她们倒是要瞧瞧,王妃要如何自保。 秦姝从容不迫的回视着老夫人,淡然问道: “证据呢?” “府内所有人便是证据。” 秦老夫人冷声道: “你一手促成了这一切、因为心虚,你便在我礼佛回来的前一日,以患病之名、躲在如兰苑!” 秦姝猛然一怔。 她一走,老夫人便回来了…… 她似乎突然明白,秦易为什么要让她暂住了如兰苑了…… 不过,老夫人这暴躁如雷、不分青红皂白的性子,竟然喜欢礼佛?就不怕冲撞了佛祖? 她暗暗咽下这句话,没有说出来,开口时,换了一句: “病了难道就不能好了?那您若是病了,岂不是一震不厥、一病不好?” “你说什么!” 秦老夫人猛然拍桌而起、怒指秦姝: “你!你!” “王爷到——” 厅外,下人的通报声猛然划破空气,一道沉稳的步伐声当即走来。 秦老夫人连忙向外望去,女人们眼中的兴趣之光更甚,好戏来了! 跪在地上的秦姝目光一转,突然眼皮一翻、身子一软,晕倒在地。 “王妃!” 银儿连忙扑了过去,泪水说来就来: “王妃,你醒醒啊!我可怜的王妃、你好惨啊!”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