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明察!” 叶洛当即叩首: “就算是借臣女十个胆子、臣女也不敢释放拓跋蒹葭!” 沧澜政俯视她: “你独自一人、为何入宫?” “臣女……” 叶洛思绪翻飞: “臣女……是来寻皇上的……” “哦?” 沧澜政打量她、眉目且带严厉: “御书房的路、可不需要经过寒露宫!” “皇上……” “你前言不搭后语、谎言连篇、不可信!” “皇上……” “够了!” 沧澜政拍桌而起、怒然: “叶洛、你欺瞒朕的手法尚浅,拿朕当孩童般戏耍?” “臣女不敢!” 叶洛深深叩首、凝视着地面、思绪翻飞。 突然间、今日的一切、就像是她一人的独角戏。 她独自去的皇宫、独自去往寒露宫…… 全程、‘沧澜夜’就像是透明人…… 她想要辩解、却是那般无力…… 她思绪飞转、快速酝酿语言: “皇上,臣女……是担忧两国战事、特入皇宫。” 沧澜政眉头一蹙: “担忧两国战事?” “是的!” 叶洛点头、连忙道: “如今天下、难得太平,百姓安居乐业、沧澜太平盛世。” “一旦发生战争、大动干戈、劳民伤财,受苦受难的将会是百姓。” “叶洛心生不忍、特想劝阻皇上多加考虑、战事不可轻率。” 字句有理、皆为沧澜着想。 沧澜政闻声、沉吟半秒: “如此说来、你倒是一片赤诚之心?” “叶洛不求何物、只愿沧澜太平、百姓无忧。” 叶洛字句铿锵、神色真诚。 她所说的、也正是她要做的。 只是、未料到,拓跋蒹葭竟然趁机逃走…… 沧澜政沉吟、睨着她、威严的目光颇深: “可你知晓、接待使者的那场宫宴上,西疆国的杀手公然行刺于朕。” “皇上、这其中恐有误会。” 叶洛酝酿语言: “臣女认为,西疆国若是真正想要行刺、怎会漏出把柄?又怎么让蒹葭公主在此、身陷危险呢?” “哦?” 沧澜政挑眉: “你的意思、是朕必须放走拓跋蒹葭了?” “臣女不敢!” 叶洛连忙收敛语言: “此乃臣女的见解、耳听即可、不敢在皇上面前肆妄。” “哈哈!” 沧澜政大笑: “你不必紧张。” 他拍着扶手、揉按着龙椅上的明黄色金珠,泛着笑意的眸子意味深长: “你的说法不错,为了黎民百姓着想、朕确实该退而求其次、保太平。” “可……叶洛、你可知,冬季的西疆国便是褪去皮毛的老虎,没有丝毫的威胁……” 叶洛心头一颤。 皇上的意思…… 他要吞下西疆国! 她瞳孔微缩、份外诧异。 西疆国行刺皇上、给了皇上一个很好的攻打机会…… 皇上竟打着这般主意…… “西疆屡屡进犯、屡教不改,朕已没有耐心与其周旋。” 沧澜政望向她: “可听了你的建议,朕确实该将重心放在民心上。” “皇上……” 叶洛俯首、神色复杂。 皇上的意思、究竟是…… 忽然间、她揣测不了皇上的心思…… “民心、是国之根本。” 沧澜政扶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