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 因几日后便是中秋晚宴、需要提前布置相关事宜,沧澜夜一早便入宫。 叶洛多睡了一个时辰、方才懒洋洋爬了起身。 绿意端着洗漱用具、进入厢房,脸上有着藏不住的笑容: “小姐、你真厉害,昨晚、那蒹葭公主离开的时候、可是黑着脸色、难看至极呢!” 她放好盆、递来了锦帕: “想那蒹葭公主来势汹汹、走时、如同吃了苍蝇一般,老爷也是敢怒不敢言,小姐、你真是让大家刮目相看……” “小姐……” 绿意高兴着、夸赞着,隐约之间、带着几分讨好的意欲…… 叶洛捧着水、洗脸、擦脸,并未说何。 洗漱完毕、用早膳。 刚用了早膳,宫中便来了人,特请叶洛入宫一趟。 叶洛毫不意外、甚至是意料之中。 略微打扮、便随着公公入了宫。 皇宫。 殿堂。 有着不少人。 皇上在、还有拓跋蒹葭、西疆国使者等人…… 用脚趾头想、便可知何事。 叶洛走入殿堂,步伐稳健、神色如常,走近、行礼: “臣女见过皇上。” 皇上俯视而下、飞速打量而过、笑道: “免礼、赐座。” “谢皇上。” 叶洛踱步、走到一侧、折身而坐。 “陛下。” 拓跋蒹葭站起身来: “请为蒹葭做主,否然、蒹葭回国、无法交代!” 一句话、将问题上升到国家的高度。 当着皇上的面、她必须要挽回面子。 皇上颔首间、望向叶洛: “叶洛、你应当知晓,这是怎么回事。” 拓跋蒹葭诉苦、拓跋冠的伤…… 叶洛睨去。 只见拓跋冠脸上蒙着纱布、一只眼睛也遮了去,成了‘独眼龙’。 满脸横肉、目露凶光,这般模样、好生骇人。 她目光微收、淡然道: “回皇上,昨夜、蒹葭公主特意寻臣女、比武切磋。” 拓跋蒹葭愠怒: “这套说辞、在此无用!” 叶洛眼角轻挑: “难道说、蒹葭公主昨夜前来叶府、送上门来、特意找打?” “你!” 拓跋蒹葭一哽: “……强词夺理!” “我说比武切磋、不过是将此事说的好听些,难道蒹葭公主想让众人知晓、你带了四五个帮手、却还被一个软弱无力、手无缚鸡之力的叶洛打了?” “你!” 拓跋蒹葭气的双手紧握: “你缚牛都足以!” 竟厚着脸皮、说自己手无缚鸡之力! 叶洛淡然、撩着耳侧发丝、慢条斯理道: “不好意思,叶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公主金枝玉叶、尊贵不凡,还望公主莫与叶某一般计较、莫失了公主该有的大度之气。” “欺人太甚!” 拓跋冠愤怒的拍桌而起: “叶洛、你伤我如此、还脚踹公主殿下,以下犯上、罪不可恕……” 每说一个字、便露出那缺了一颗的门牙…… 每次张嘴、漏风了…… 喷口水了…… 叶洛想笑、却又抿着唇角、忍住了。 憋笑模样进入拓跋冠眼底、气得他当即冲了上去: “张狂小人!” “使者莫急!” 太监锦德当即拦下: “皇上定会明察秋毫、给使者一个交待!” 大成殿上、任何人不得动武! 拓跋冠下意识望向皇上。 见到皇上神色微沉、隐约间、已有两分不悦。 他虽气愤、却不得不退开。 用那漏风的嘴、愤怒道: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