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玉珠的庭院其实与尧少院落离得甚远,可是两个院落其实就是隔着一道小湖,走过水榭的话,可减了一半的路程。 所以玉珠病着的这几日,尧少倒是不曾孟浪,但都是通过水榭来陪着她一同三餐。 这便叫玉珠感到郁闷了。她先前听尧府里的丫鬟提及,二少并不常回府中,又想起他先前的情形,的确是流连在府外和兵营里的时间甚多。 可是未曾想到,这尧少却是一天中除了早饭在宫中下朝时食用了外,其他两顿皆要回府来吃,有时午饭吃完,还要去兵部商讨军情也照回不误。 这是尧府,主人要回来食饭,原不是玉珠该操心的,可是这每顿饭食都要妹妹的夫子作陪是何道理? 玉珠不知白小姐已经走了,只犹豫了一会道:“还请锦书姑娘去回禀太尉,我胃口不畅,早晨吃得太多,有些存食,还想在园子里走一走,请二少不必特意等候玉珠。” 锦书哪里敢将这话带回去,只为难道:“六小姐,太尉带惯了兵卒,对待我们这些奴仆也是要求令出必行,他等您已经有一会了,要是您不想用餐,也且请去见过太尉太说,不然奴婢肯定是要被责罚的。” 玉珠想了想又问:“白小姐可留下吃饭了?” 锦书道:“白小姐一早便回府了,再说若是留下的话,也多半是同夫人小姐一起用餐,二少是从不陪别府女眷用餐的。” 这话说完,锦书自己也略觉尴尬,要知道最近尧少若是短缺了“别府女眷”相陪,可是食不下咽的啊! 幸而玉珠小姐为人谦和,并没有拿着她的语错处做文章,只是说道:“那便不为难锦书姑娘了,便上了随后赶到的仆役抬来的小软轿,一路出了院子。” 等到了自己的院落门前下轿子的时候,只见尧暮野正挽着衣袖往院子的瓷缸里舀放着几尾锦鲤。 见她进来了,便唤道:“快来看看,这样的鱼儿你可曾见过?” 玉珠轻移莲步走了过去,只见那几尾鱼儿虽然长得不大,可是颜色艳丽不同于寻常所见红白相间的鲤鱼,尾巴迤逦得很,在水中好似散开的花一般。 “这是夷国进献的锦鲤,虽然是从中土得的鱼苗,可是在异国经有心人选育后长得越发有趣。”太尉兴致勃勃地用手撩水解释道。 原来他总是觉得这妇人总是身体抱恙,只认识他以来,身体就没有爽利的时候,都道锦鲤能祈吉转运,是以他特意讨要了几条放在她的院中,给这小病秧子转一转病气。 玉珠伸长脖子好奇地看了看这些鱼儿,觉得它们游姿可爱,若是雕刻在玉石上可真是别致极了,一时看得便有些入神。 尧暮野看着她伸脖子的样子,也觉得这般娇态纯良可爱得紧,忍不住在她的身后弯下了腰,啄吻着她细嫩的脖颈。 玉珠吓了一跳,连忙起身躲避道:“太尉不是要食饭吗?玉珠实在不饿,还请太尉自去用吧。” 太尉勾起嘴角笑道:“的确是饿了,需得好好的补上一补!”说完,径自抱起了玉珠便往屋里走。 玉珠如今倒是经历了人间初露,隐约看懂了男人的眼神,连忙低声叫道:“太尉!可是忘了篁音?” 尧暮野用腿将门带上,只将怀里的香软往床榻上一放后,便迫不及待地解了腰带道:“不曾忘记,只是一直顾忌着你的身子,莫急,现在便与我的珠珠好好‘荒.淫’一番……” 玉珠闻听此言,只气得与他争抢着自己的衣带道:“你……你可是街角的无赖!怎的听不懂别人话里的正经?” 尧暮野已经露出了健硕的胸膛,闻言笑意更深,英俊的脸上莫名带着几分邪气道:“若是无赖便好了,不管不顾地将你囚在我的床榻上,不睡得你大了肚子,便不教你下床!” 玉珠生平从未听过这般孟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