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扇了那个不要脸的逆女! 可是这等家丑怎么好当着仆人的面宣扬?于是只恨恨地瞪着玉珠,然后一把扯住了萧山的衣袖,道:“走,到我的屋子里去!” 萧山一时也甚是尴尬,一时脸色铁青,不好挣脱了母亲,便随着她一起出去了。 萧珍儿被晾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只听见母亲有在门外喊道:“老五,你也出来!” 于是她便也出了房门,只留下玉珠一人。 珏儿这时方从厨房里端着小盅出来,进了屋子后,看到玉珠正坐在妆台前整理着头发,顿时心内一惊,问道:“小姐,方才是怎么了?怎么看着夫人一脸的怒色?” “没有什么……”玉珠起身道,“珏儿,快些把我们的衣物收拾了,只带要紧的……” 就在这时,屋外有丫鬟道:“六姑娘,夫人叫你过去。” 玉珠理了理衣服,从小箱子里娶了用巾布包裹的参赛牌碟,便应声走了出去。 待得进了屋子,只有王夫人与萧山在。 那萧山坐在一旁的竹椅上也不说话,而王夫人更是手持着一根裁衣的铁尺脸色铁青地坐在床上冲着玉珠道:“给我跪下!” 萧山闻言便要起身,却被王夫人一个瞪眼止住了。 玉珠却依然站着,并没有下跪的意思。 王夫人习惯了她的柔顺,见此情形,那火气更是压制不住,腾地站起身来便要直冲过来抓她。 可是玉珠却后退几步,温和地开口道:“娘亲说得对,我是该给娘磕头辞行,原想着等入宫见了二姐再说,如今看现在说出也好……” 说着她从怀里取出了参赛的碟牌,递到了王夫人的眼前。 王夫人哪里认得这个,只伸手一挥,将那碟牌甩到了一旁。可是萧山一眼便认出那是何物,顿时冲将过去一把将它捡起,诧异地说道:“玉雕大赛的碟牌?你这是从何处得来?” 王夫人听了,也收了手,惊疑不定地望着玉珠。 玉珠低头道:“是我亡父的故人疏通了门路一时求来的。” 其实这一句话,玉珠说得也不假,若是细细算起,那位尧太尉也算得是忘父的一位故人。可是这半真半假的话听到了王夫人的耳内却大不相同。 她一时间有些震惊,竟是没想到这个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六丫头竟然有这一番能力,闷声不响地便得了一块参赛的碟牌,要知道此前萧山可是拜遍了京城的大小庙门,也不得门路替萧家的工匠求来半张啊!这么心内一顾及,倒是减了几分怒意。 玉珠见王夫人缓了怒势,便又开口道:“原是想趁着大赛前自搬出去,精研玉雕,一举替萧家打响名号,可是又知家中近日银两甚是拮据,唯恐另外租了宅院让家中作难……内监的故人替玉珠要来了几块大料,这边的宅院肯定是放不下的,左右一向,还是要开口求一求母亲,倒不如另外租一处宅院,玉珠自搬出去便好。” 若是平日,王夫人听这话,便是要一顿抢白——哪有女儿家自己初来异乡离了父母独居的道理?玉珠虽然是养女,可是王夫人也不想被人说是自己故意在京城里刻薄了她。 可是今日她正撞见大儿子欲与玉珠有什么手脚,只恨不得玉珠搬得远远的,免得这丑事发生在家奴仆人的眼前,再传回家乡坏了儿子的名声。 于是当下冷声道:“既然你存了这样的心思,搬出去也好!只是家里钱银不多,也不能给你租了什么像样的宅院,你若是不挑剔,倒是好办!” 玉珠当下从容说道:“先前玉珠已经寻摸到了一处小宅,那家房主乃是带发修行的女居士,有意出租一处偏房,屋后正好有院落案板,可以作玉雕的作坊,她向来喜欢清静,自己独居东院,只是不想租给男客,我与她相谈过了,她愿意低价租我一月,只是不许男客来访,不知母亲的意思如何?” 王夫人一听正中下怀,她正担心着玉珠倘若在外租房,这萧山岂不是钻了空子,既然谢绝男客,可不正好断了后患? 于是也不待萧老爷回来,便自己拍板定下了主意,取了自己的私房钱给了婆子,只命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