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三个字,就能令她整个灵魂平静安定。 蓝小鹊咬紧嘴唇,觉得自己也要成熟点。 不管该不该逃出去,反正先恢复自由。 她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最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挪动着蹭到墙边,蹭了下自己的口袋。 很快口袋里掉出来一只黑不溜秋的机械笔。 那支笔是晏改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经常随身带着,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支笔上应该是有刀片的。 蓝小鹊找到了希望。 · 另一边,晏改已经赶到了李哈特说的地方。 在这个废旧大楼的停车场,他和李哈特进行交谈。 李哈特先揍了他一顿出气,来发泄自己先前被晏改戏弄的丢脸。 揍完以后,晏改咬咬牙拍起来,跟着李哈特来到一个满是发霉气味的车库,打开灯,车库里竟然有不少器材。 “我这次可不好糊弄。”李哈特说,“你直接在这把药物做出来,让我检验,不然我不能保证你的女友会发生什么。” 晏改声音干哑:“她在哪?” 李哈特冷哼:“等你做出药,自然能见到她。” 晏改淡漠的看着李哈特,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他做过最坏的打算,猜想李哈特可能会和当地警方联手,毕竟这人是国宝级的大师,但比他想象中的好点,李哈特身边只有两个保镖,应该是那个投资公司的。 如果只是一家公司,那尚且能对付。 李哈特给晏改指了指器材的位置。 这些器材全部是淘汰不用的,至于需要的材料,李哈特让他直接说出来,他会找人准备,李哈特看起来太游刃有余了,似乎一切都被他掌控着。 晏改说:“检测成品至少要一周。” 李哈特问:“那又怎么?” 晏改问:“谁照顾我的爱人?” 李哈特笑:“你自己都保不住自己,还想着别人?” 他笑得挺真心诚意的,因为他真的觉得感情这东西好笑,比如晏改这人,原本死死守着这个配方,不肯给自己,但是为了自己的女朋友,竟然二话不说就交了出来,甚至还同意了一系列可笑的要求。 想到自己之前被晏改多次糊弄的事情,李哈特又怒从中来,踹了一脚晏改,并且想出了一个主意。 “你既然什么都愿意为她干,那你跪着做实验吧。”李哈特说,“不然我找人打她。” 晏改拳头握的死紧,不是因为这种屈辱,而是因为听到蓝小鹊会受伤,他眼神淡漠,将器材丢到地上,单膝下跪开始进行装置。 李哈特简直惊讶,怎么也想不到,晏改怎么能做到这种地步,他认识的大部分男人都是高傲不愿低头的,怎么会有人愿意为了自己的女人,做出下跪这种事情,甚至完全不犹豫? 李哈特像是看到了天大的笑话,恶意的甩出一把刀,丢给晏改。 “你还真是什么都能做?”李哈特问,“真是稀奇,那再给你个选择,手和你女友,你选一个。” 晏改拿到刀子,毫不犹豫的朝着自己手腕割去,他学习好,知道怎么废了自己的手,直直冲着经脉割。 李哈特连忙制止,踹了一脚晏改,骂道:“你脑子有病吗,前途和女人,你选女人?” 不过骂完以后,李哈特也没继续刁难晏改,毕竟如果晏改手废了,没法做实验,李哈特也不能如愿。 晏改依旧沉默地安装器材。 他曾经为了赚钱下跪过,后来这种屈辱远离他,他也刻意规避这种屈辱,去小心翼翼维护自己的体面和尊严,但事情一旦涉及到蓝小鹊,他什么也不会去管,脸面尊严,他不要了。 只要蓝小鹊好好的,他其他什么都不在意。 他不要尊严,甚至让别人践踏自己的尊严,只为祈求蓝小鹊能好好的,平安的。 晏改一不留神,被生锈的铁片割除一道伤痕。 他用长茧的指腹随便抹了一下,手上充满铁锈腥味,李哈特在旁边嗬嗬的笑,晏改太阳穴不断跳动,传来钝痛感,心里想的却是,蓝小鹊还在别的地方受苦。 器材全部重新安装完。 他的腿也该麻了,但是晏改一动不动,继续单腿跪着,整个人仿佛魂魄不在,只有空荡荡的躯壳兜着一个痛苦不堪却又茫然的灵魂。 没有蓝小鹊,他还活着干什么。 · 深更半夜,蚊虫嗡嗡嗡的不知从哪飞了进来。 蓝小鹊眼睛干涩,困的睁不开,她手指艰难的抓着机械笔,自动本能地进行割绳子的操作。 不知道什么材质做的绳子有点硬,被割的嘎吱嘎吱的响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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