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回想梦里的女人,却怎么也拼凑不了她模样,只有那声师父给他当头棒喝. 下床去浴室清理,再上床时,贺喜醒来,迷迷糊糊问几时. 客晋炎手脚并用搂她,哄她再睡,自己却睁眼到天亮,难以置信自己会做这种梦,即便是梦,他也有深深羞愧感,梦里也不能背叛他老婆仔. 和大多出轨之后的男人一样,客晋炎选择隐瞒,并且有心虚,会不自觉对老婆更加体贴. 可女人天生即是神探,娘胎中便练就一副火眼金睛,贺喜感觉又格外敏锐. 她先与阿晨闲聊. “太太,大少很乖的,上班下班,从不与港姐明星嫩妹约会,兰桂坊都极少去.”阿晨竭力维护,“我敢发誓.” 他明洞太太担忧.去年高家大少在老婆怀孕时,看上港姐,铜锣湾购大屋,包作外室,老婆前脚怀孕,港姐后脚跟上,今年老婆生掌珠,港姐生金孙,直逼正室,闹得高家鸡犬不宁,成为坊间一大笑柄. 从阿晨这里得到保证,贺喜放心,转又好奇,因为他反常太多. 客晋炎陷入难以言齿的境地,因为他连续数日有类似的梦,他看不清她模样,只感觉很熟悉,梦里她一声声喊师父,他虽然表现冷淡,但心里却很喜欢,喜欢到趁她睡觉时偷看,喜欢到在她生病时偷亲. 客晋炎深感快要分裂. 这晚,贺喜洗漱之后掀被上床,靠床看书. 客晋炎枕臂若有所思. “想什么呢.”贺喜看他. 客晋炎回神,抽走她手中书,扔下床,翻身挤进她两腿间,不管不顾亲,求欢意图明显. 贺喜躲他,“阿妈讲...” 他握住她两手,打断,“阿妈老封建,我问过医生,讲可以了.” 他眼中氤氲火苗,贺喜不觉咬唇,又想到何琼莲过来人闲聊时所讲,不过犹豫片刻,软软打开腿,让他进去. 故地重游,客晋炎舒服到喟叹,不敢太快,在泥泞的羊肠小道中慢步,她水源充足,汩汩而下,浸湿蚕丝被. “老婆仔.”他笑,俯身亲她鼻尖,满意看她哼哼唧唧小模样. 贺喜将脑袋贴在他胸膛上,听他咚咚心跳,两腿无力缠腰,几乎挂在他身下. 良久,*才歇. 贺喜犹如过电,仍在轻颤,片刻失神. 撑胳膊肘虚趴在她身上,客晋炎埋头深嗅,低声咕哝,“是一样味道.” “什么味道?”贺喜捧他脸颊,要看他脸. 羞耻感涌上心头,他难以言齿. 贺喜瞪他,“不讲?不讲明天就和阿妈搬回金鱼街.” 他强调,“你已经怀了我们的囡囡.” 贺喜推他,“我给囡囡找个契爷.” “敢?” “我敢.” 两人互瞪眼,如同寻常夫妻,亦有争吵. 还是客晋炎先败下阵,搂她翻身,让她趴在胸膛. 他干咳,试说,“先别怒,等我讲完.” “讲.”她已经等很久. 他耳根发烫,“我梦,我与人梦.交...” 他抽气,“讲好不动手的.” *** ☆、 87|9号二更 与人梦.交? 贺喜不仅动手,还要动嘴.张口咬住他肩膀,狠狠一口,再抬头时眼眶已发红,“我现在就给囡囡找两个契爷.” 她气极,欲下床,“去兰桂坊找!” 他欲揽她,避开飞来的枕头,低喝,“小混蛋!”赤脚下床把人捉回来,按进一堆被褥,一巴掌拍打在她翘起的屁股上. 果然,何琼莲讲的对,女人怀孕,最需要警惕的是家中老二,一不小心,老二就跑到了别人床上. 客晋炎倒好,思想先于老二,比包外室更过分. 千年前,她依赖文慎,文慎娶谢姝,现在她嫁客晋炎,客晋炎又想别人,尤其刚才还在她两腿间冲刺,一想到客晋炎也会用在别人身上,她就止不住地憎厌. “老婆仔?” 她趴在枕被间颤肩,客晋炎试探伸手摸她面珠,不期然指尖碰到一抹湿润. 贺喜拍开他手不让碰,只是客晋炎有意要看,半强制把人翻个身,才看清她眼里包泪,一时有些慌,手忙脚乱给她抹泪,嘴里泛苦,以死明志的心都冒了出来. “老婆仔,我发誓,没见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