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规矩起来,“放心,为夫一定不会伤着娘子,一定会让娘子满意。” 是谁说这个丞相爷有着高风亮节的情怀和胸怀天下的慈悲之心?如果她顾青麦现在有徒弟,她一定要告诉她的徒弟一定要记住一个真理,越是在人前光鲜的人内心定有着无比的阴诲,而这阴诲的一面向来只对自己人展露。 自己人?她是他的自己人吗?顾青麦方方想到这里,脑袋不由自主被东方随云拉了下去,紧接着一记亲吻落在她的脸颊上,眼见着那微勾的红唇离自己的唇越来越近,顾青麦再也忍不住的扭过头,一声低呕之下,方才喝的鹤觞吐出大半。 “娘子,你真是深谙打击之道啊。” 真是该死啊。好不容易聚集的一点真气为了逼出鹤觞再次荡然无存。“对不起,我……妾身有点头晕。”顾青麦语毕,身子不由得瘫软在东方随云怀中。 ------题外话------ 谢谢奶茶528的钻钻! 谢谢满溪流水香、zqs232的赏赏! o(n_n)o哈哈~群啃一口!咱们的麦子可爱不? 018回心跳 年二十九,由于昨晚贪杯醉酒而再次误了给婆婆请安时辰的新妇顾青麦习惯性的跪在了听露轩的大堂,自打嫁入相府以来,她觉得和她最亲切的莫过于她跪着的蒲垫了。其实跪着也没什么不好,真的能活气通血并且能慢慢的聚集些许真气。所以,她跪得倒也乖巧。 这位少夫人端的是与众不同,这是相府的仆众们对顾青麦的一致看法。若说原来的少夫人面黄肌瘦,脸上毫无血色,如今的少夫人经过少爷的调养肤色越渐白晰。正所谓一白遮三丑,白晰的肌肤映衬得少夫人唇红似血、眸黑似墨玉,说不出的柔媚细腻并透着一股病态的美。更甚者是她那一头乌发,自打嫁入相府以来就从来没有绾起过,如瀑如布般就那么披泄身后,似一匹上好的绸缎随着微风轻摇,有种说不出的空灵飘逸。 更有甚者,有的人就那么看着看着就会着迷。一如现在站在远处看着自家娘子的东方随云。他好看的眼睛眯着,穿过层层雪幕可以看到漫天雪花偶有少许随风送入大堂,雪花一瓣一瓣的飘在他家娘子的乌发、翠衣上,凭添一股说不出的情思。明艳圣洁、洁而不媚、媚而不妖,就似那要在月夜开放的昙花,猛然间绽放万千芳华吸引万千目光,而后静静合扰,静寂无语。 “含玉,你家小姐为什么不喜欢绾发?” “回姑爷。小姐出生在边陲,长在边陲。生活习性多少有些入乡随俗。如果奴婢要替她绾发,她就吵嚷着头皮痛,不让奴婢碰。所以,小姐从小到大都是如此,老爷也拿小姐无可奈何。” 他喜欢自家娘子那一头乌发,自打在洞房夜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她除了有那一头乌黑如漆的秀发外,更有着一双似剪水的眸瞳,而要看到那眸瞳中的英气尽泛,却总得将她惹怒之后方能看见。当然,当看到那英气尽泛的眼神后,她一般也会晕厥过去。而昨晚,他明明看到自家娘子的眼眸中泛起一股魅惑,带着丝丝妖艳……想起昨晚他真的不介意身体力行而她却晕醉在他的怀中,东方随云不禁苦笑一声,轻解下自己的狐裘大氅,递到含玉的手上,“替你们家小姐披上。” “是。” 看着含玉捧着大氅远去,东方随云闭上眸,唇畔绽出一丝复杂的笑。也许是鹤觞的原因,昨晚的他似乎真的有点把持不住。他似乎越来越喜欢和自家娘子谈话的方式,明明清淡如水却偏字字珠玑,明明柔弱不堪却偏不显懦弱,明明怒火难耐却偏万般隐忍……隐约中,似乎看到一名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女长发垂地、双颊晕红、凤眼含春、嘴角含笑向他缓缓走来,自有一股英气,又带一抹魅艳,少女的图像越来越清晰——自家娘子?! 感觉心的跳动,东方随云猛地睁开眼睛,再度看着远方大堂上已是裹上了自己狐裘大氅的自家娘子,他猛然间懊恼的握拳直击廊柱,“不会,也不允。” “少爷,老夫人请你去敬佛堂。”她有看到东方随云要含玉替少夫人送大氅的一幕。水卉的声音尽量的压低不要让自己的怒火外泄。 东方随云无视水卉的存在,迳自往敬佛堂而去。行自敬佛堂中,只见母亲跪坐在列祖列宗的牌位前。他缓步上前,亲自上前点燃香烛,跪下行礼。 “云儿,二十年来,昨晚你是第一次没来敬佛堂上香。”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