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的。更别说六娘的女红确实是万里挑一的精致,她苦练多年,还是颇有心得的。 果然丁氏拿在手中瞧了,连声夸赞。 “谦哥儿能娶到你,真真是有福气!”丁氏赞不绝口,她看着六娘,欣慰的道:“模样好、脾气好,你们夫妻两个和和美美的过日子,我就再没有不放心的。”她的目光落到六娘平坦的小腹上,道:“若是能早些给我添个孙子,那就再好不过了。” 六娘闻言,心中登时一怔,并没有多大的喜悦或是别的感情。只是她面上却露出害羞之色,垂着头不说话。 丁氏本意确实希望六娘早些生下嫡子,让庶子生在前头,说出去面上也无光彩。 “若是先添个孙女也是好的。”丁氏怕万一六娘先生了女儿,再想今日自己的话会觉得不痛快。“先开花后结果。女儿贴心,还能帮着带弟弟妹妹的。我一直都想要个女儿,可惜没这个缘分。” 六娘这才红着脸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没有半分波动。 只要她想到,这会儿陈谦正跟另外一个女人,正在做那*之事,便觉得恶心至极。 六娘又陪着丁氏说了一会儿子话,便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这次给丁氏的荷包,又换来了丁氏送得不少东西。碧玺石的珠花、红宝石的发箍,装在一个精致的紫檀木匣子中。还有不少上好的料子,比起内用之物都不差多少。 六娘随手翻了翻,叮嘱碧云收好,下回去丁氏院子时,提醒自己戴一次。 丁氏倒是个极会为人的。 在用晚饭之前,陈谦回来陪她一起用饭。 只见陈谦身上不是早上出门穿的那件宝蓝色织金锦袍,而是换了件月白色的袍子,倒衬得他颇有几分俊朗的气息。 六娘在心中冷笑两声,恐怕是胡闹得太过了,又抑或是被她察觉出问题来,陈谦在别处沐浴过了,换了新的袍子来。陈谦本就做贼心虚,见六娘盯着他的衣裳看,忙笑着解释道:“在书房处理事情时,不小心把茶水撒到了袖子上,便换了一件衣裳。” 当真以为她傻么?六娘眼底闪过一抹暗芒,面上却做恍然状道:“原是这样,大爷您没被烫了罢?” 说着她就要关切的去看陈谦有没有受伤,伸手便要挽起陈谦的袖子。陈谦却是想起自己身上,恐怕还有跟许蕙欢爱留下的痕迹,便没敢露出胳膊来,连声说没事,让六娘别担心。 这里头没猫腻才怪了! 且他身上有残存水汽的感觉,显然是沐浴过的气息。撒了茶在袖子上,用得着重新沐浴么? 六娘在心中一哂,也不逼他,心中有了计较。 且走着瞧,谁栽到谁手上还不一定。 ****** 安然被陆明修闹了半宿,虽是没有做到最后,也足以让她累得沉沉睡了过去。 她也顾不得夜里要了一回热水,恐怕几个丫鬟都知道他们两个胡闹了半宿。她迷迷糊糊的趴在陆侯爷怀中,任由他摆布自己。 陆侯爷看着怀中无比柔顺的小妻子,愈发的郁卒。 他伸手捏了捏安然的鼻子,叹气道:“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谁,快些长大罢。” 安然朦胧中有些不满的打掉了陆侯爷的手,窝在陆明修的怀中睡得愈发香甜,陆明修稍稍放开她,她却寻着热源往他怀中凑。 真是拿她没办法。 陆侯爷甜蜜又苦恼的想着。 是以第二日陆明修起来要去上早朝时,安然虽是朦朦胧胧的睁不开眼,却还有些清醒,知道要服侍他出门。不过昨夜太累,陆明修没想着让她起来,略哄了哄她,把她仍旧塞回被子里睡回笼觉。 他走之前,吩咐锦屏等人,若是念哥儿醒了,就把念哥儿抱到夫人床上来,也别叫醒夫人。 果然他说得没错,他走之后没多久,念哥儿便醒了,嚷嚷着要找母亲。锦屏忙哄他,说是夫人累了,要多睡一会儿。问念哥儿是跟她们玩一会儿,还是去找夫人再睡一会儿。 念哥儿犹豫了一下,保证自己不会出声弄醒母亲,还是去找了安然。 昨夜他早早的就睡了,这会儿倒是不困,只是他想跟安然在一起,锦屏依言把他抱到了里屋的大拔步床上,拿了小枕头给他。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