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总和西域有牵扯呢? “承天国存在太久了,盛久必衰的道理,公主你要懂得。”墨曲有种感觉,承天国已逐渐衰落,这是气运将尽之象。 上官浅韵知道没有永远存在的朝代,承天国已存在千年之久,也的确到了盛久必衰之时。 而天下合久必分,当年有三王时代,如今会出现怎样的争霸乱世……容她自私一回,希望在她有生之年,不要看到承天国踏入灭亡。 “公主喝点汤吧!明日之事且明日说,今日逍遥且自逍遥。”墨曲嘴角噙着一抹风流笑意,惬意洒脱的他,真有几分慵懒般的高深莫测。 展君魅沐浴更衣出来,就看到上官浅韵在欣赏的看着墨曲,他承认,他这风流潇洒的师兄,的确很招女子喜欢。 “子缘,你好了?怎么不过来,今儿的葡萄酒用冰镇过,味道是很好的,只不过我如今不能喝,只能看着你和墨师兄对饮了。”上官浅韵回头望着展君魅笑说道,心里再多的不开心,只要有他在身边,天塌下来她都能当被子盖。 展君魅走过去,不做其他位置,偏挨着她坐,伸手搂着她的肩,低头笑意温柔道:“只要是龙儿的心意,为夫尝到嘴里,便都是甜美的。” 墨曲在一旁又牙酸了,他这师弟真不是人,刚回来就折磨他脆弱的小心肝儿。 上官浅韵望着展君魅,心疼道:“子缘,你这几日一定食宿都不好吧?瞧,你眼下都有淡淡青痕了,人也好似消瘦了不少。” 墨曲就没看出来他师弟哪里消瘦了,而且眼下青痕……他怎么就没有看到? “我没事,只要回来看到你就好。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如今,我总算体会诗中相思多苦了。”展君魅双手握着她白嫩的纤纤玉手,唇落下一吻在她指尖,温柔爱怜。 墨曲脸皮抖了抖,嘴角抽搐了下,眼角都似在抽筋,他这师弟酸起来,可比那些文人够味儿多了。 “先吃饭吧!”上官浅韵也就陪展君魅胡闹一会儿,就拉着他的手,执起筷子为他布着菜,为他添汤加饭。 展君魅习惯饭前喝汤,这是墨曲给他的养生习惯。 墨曲总算能安心吃顿饭了,因为他师弟现在一开口,他就想找棵树吊死自己,这也是一种罪孽。 等三人安安乐乐用完膳后,便说起了那个活死人男子的事。 墨曲把玩着折扇说道:“这人身上是有内伤,体内也残存着毒,可这些毒不是用来杀他的,而是用来保他命的。” “用毒保命?”上官浅韵一边伺候着展君魅用膳,一边拿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墨曲,这天下间毒还能救人吗? “毒,可救人,谓之以毒攻毒。”墨曲再次给那名沉睡的男子诊脉时,便发现他体内有种极其霸道的剧毒,那毒似乎早已融入他的血肉里,并非一年两年可造成的。 而有一种存在多年的外来毒,与他本身的血液之毒抵抗着,这也是他为何能活这么多年不死的原因。 而笑笑生不可能有这个本事以毒攻毒保其性命,可见这沉睡的男子,是由别人手里,转到笑笑生手里的。 展君魅不想知道那个男子中了多少重毒,他只关心那个男子能不能救醒,故而他饮酒问了句:“有办法让他苏醒吗?” 墨曲皱了下眉头,没给他准话道:“这个有点难,我尽力。” 上官浅韵也想让那个男子醒来,所以她便说道:“能不能去信给表哥问问,或许表哥有办法让他苏醒过,也说不定的。” 花镜月很善于解毒,或者该说唐氏的人都很了解毒。 “这个……”墨曲是很想请教下花镜月的意见,可是他家师弟很不喜欢花镜月,这事恐怕不好说。 展君魅的确很讨厌花镜月,可在正事面前,他却也懂得大局为重的道理。抬眸看向他家师兄,他点头道:“可以去问问他,只听取意见就好,人就不必见了。” 墨曲暗松口气,只要他师弟不阻止,他就谢谢他了。 上官浅韵倒是很意外展君魅这次会如此大度,看向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怀疑,怀疑她家驸马爷被人给掉包了。 展君魅喝了一碗汤后,便开始习惯的喂她吃饭,对于她眼中很坦诚的怀疑之色,他全当做没看到。 墨曲是吃完饭就离开了,他急着回去给花镜月写信探讨医毒之术,连持珠都顾不上调戏了。 持珠对此倒是觉得落得清静,只因墨曲太烦人了。 雷老虎是本来以为他替兄弟保护女人的,可是忽然他抱一路轻如羽毛的美人,竟然是个和他一样的大老爷们儿。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