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玉香呢? 唐明被墨曲这样盯着瞧的头皮发麻,他皱眉道:“我不好男色,你若是没有别的事,我便要走了,别再跟着我。” 墨曲嘴角抽搐一下,他在月下再次与唐明追逐着,这回不等唐明出手拍死他,他便忙言道:“她想问你要玉香,不知你身上有没有带着?” “玉香?”唐明又忽然刹住脚步,停在一片树林中其中一棵树枝上,伸手抓住差点又跑过头的墨曲,他望着他皱眉问:“她要玉香做什么?” “杀人。”墨曲抽回被唐明拉着的衣袖,很风轻云淡的说出两个渗人的字。 唐明瞬间因愕然瞪大了双眼,拉着墨曲便问道:“她要杀谁?” “以防万一罢了,小舅老爷不必如此紧张。”墨曲笑吟吟抬手拨开唐明的手,打开折扇摇着也来了句:“在下喜欢姑娘,也不好男色,请小舅老爷不要对在下总动手动脚的。” 唐明打了个冷颤,对于墨曲他决定敬而远之,这人也太不正经了。 墨曲伸手接住唐明抛来瓶子,还没来得及道声谢,就见唐明逃似的跑掉了。 他握着药瓶,勾唇一笑,便转身返回来甘泉宫。 竹宫 展君魅正斜靠在床头,为躺在他身边的女子读诗,今儿不读那些情意绵绵的诗了,改读《式微》。 “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故,胡为乎中露?”展君魅低沉如琴瑟般的音色,安静的读诗,是别有一番味道的,他读道:“式微式微,胡不归?微君之躬,胡为乎泥中……” 咚咚咚! 窗户传来声响,而后窗户被打开,露出了墨曲那张脸,他笑吟吟抛出一物道:“公主要的东西,小心收着,我先走了,你们继续读诗。” 展君魅伸手接住了那玉瓶,玉香可是极其可怖之毒,他可吃过这毒的苦头。 “玉香啊,好毒!”上官浅韵是不会去碰这毒的,毕竟她是有孩子的人,可不能为了杀人,便伤了自己。 “这个东西我收着,你远离它些,不要碰触。”展君魅起身来,搁下竹简便下了床,走到一旁找了个盒子,便将玉香收在了里头。 “子缘,墨曲似乎有话没说完。”上官浅韵之前瞧着墨曲,便觉着墨曲有话想说,却被展君魅一眼给瞪回肚子里去了。 “不用管他,想来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展君魅收好了玉香,便回到了床上,躺下后夜不读诗了,而是搂着她闭上了双眼道:“睡吧,天色也不早了。” “嗯,睡吧!”上官浅韵也觉着困乏了,靠在他怀里,便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她这样懒洋洋的,会不会生个懒丫头? 翌日 早膳时,墨曲来了,难得没说话,就那样安静的坐在一旁喝汤。 上官浅韵也不理会难得安静下来的墨曲,她只是拿着汤匙让展君魅尝尝这道莲子百合甜汤,反正夏天热,喝些汤汤水水,总比那些油腻的东西强。 展君魅是挑嘴,可凡是上官浅韵给他吃的东西,他就没有不吃的。 对此,墨曲又在心里感叹,上官浅韵绝对是生来克君魅的,瞧瞧,君魅如今对上官浅韵多百依百顺,唯命是从。 展君魅吃了一碗莲子百合甜汤后,便不愿意吃了,而是喂她继续吃东西,毕竟她如今是一张口吃,喂饱两个人。 墨曲还在一旁悠闲的喝汤,等上官浅韵用完膳后,他才拿了帕子擦了嘴,喝着茶说道:“昨夜我不止碰上唐明了,还撞见唐胭与人偷情,你们上官氏的皇帝,可又一个被戴了绿帽子呢!” 上官浅韵在泡手,玫瑰花瓣香水,能把人的手呵护的又白又香。 墨曲见他们夫妻都不理他,他便收起脸上的笑容,合扇瞧着额头道:“昨夜唐胭接了一瓶药,是用来残害上官羿孩子的慢性毒药。” “唐昆,够狠。”上官浅韵对此也只淡淡一笑,说了这四个字而已。 墨曲被她一笑,顿觉脊背发凉,心里有点冷。 上官浅韵望着水盆里漂浮的艳红花瓣,垂眸启唇道:“墨师兄,换了她的药,上官氏子孙不能再折损了,皇祖母毕竟年纪大了。” “好。”墨曲摇扇淡淡一笑,他真是越来越看不透她的心思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