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君魅闻言不悦的蹙眉道:“我比他强多了。” 花镜月已听到了展君魅的话,要不是今儿是他成亲的大好日子,他一定会上去给展君魅一巴掌,问问他脸疼不疼。 “新娘子来了!” 洛妃舞也不过一个多月的身孕,穿着宽大的金线绣喜袍,自然是瞧不出身孕来的。 花镜月望着那被婢女搀扶来的新娘子,那怕红盖头一遮掩他看不起新娘子的样貌,可只看走路的姿势,他便确定这新娘子不是洛妃舞。 众人齐齐到抽一口冷气,因为新郎官竟然挥袖一掌拍向了新娘子。 “唐月,你放肆!”唐旭怒而出手阻止,不知道花镜月是发什么疯,竟然在大喜的日子里,要伤即将与他拜堂成亲的新娘子。 上官浅韵一瞧不对劲,便忙喊了声:“子缘,阻止他们。” 展君魅闪身而出,伸手拉开了花镜月,喜堂的正位上,那木质的大喜字,被唐旭一掌的气流击碎成木屑。 花镜月甩开展君魅的手,便面色冷寒道:“她不是舞儿。” 花镜月此言一出,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位红盖头遮面的新娘子。 上官浅韵也微微点头道:“她的确不是表姐,表姐天生秀足,双脚比一般女子要小很多,又因常年练舞,踏足荷叶之上都轻盈不湿脚,又怎么可能会是她这样的步伐沉稳?” “她是会武功的,不过,人人都知洛妃舞不会武功,应该走路不会如习武之人那般身轻如燕才对。可她却没想到一点,洛妃舞最善鼓上舞,身姿轻盈可舞于人掌中。”墨曲在一旁摇扇道,笑得那叫一个风流倜傥不正经。 唐旭转身挥袖,扫落了那新娘子的红盖头,那金凤冠下的那张脸虽然很美,可却绝不是洛妃舞。 “咦?这不是唐萱吗?新娘子怎么变成她了?” “对啊!她不是唐夫人的侄女唐萱吗?怎么就变成新娘子了?” 唐萱来帮她姑姑操办花镜月成亲大事的事,很多人都知道。 可没想到这姑娘醉翁之意不在酒,帮忙是假,想李代桃僵是真。 唐萱没想到她那么小心翼翼,还是漏算了一样,那就是洛妃舞的天生秀足。 上官浅韵在一旁唇含笑道:“这位姑娘,你也许很精于算计,可你能步步精密算计到,却不一定能算得了人心。表哥为何一眼就瞧出你是假的?那只是因为他对洛表姐用情至深,深到任何细微之处,他都深记于心。” 唐萱眼神黯淡了下来,是啊!她那怕是机关算尽,也是难算人心的。 花镜月一心担忧洛妃舞的安危,可没时间在此耽搁。他眸光冰冷的望着唐萱,冷声问道:“你把舞儿弄到哪里去了?” “舞儿?”唐萱缓缓抬起眸子,看向父对面的他,唇边勾起苦笑道:“表哥,你我一起长大,我情窦初开思慕的人便是你,可知你要娶上官氏公主,我很伤心,却也知没办法,只能认命选择将那份情放埋藏在心里。可当有一日我听说上官氏嫡长公主出嫁了,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我想我终于有机会嫁给你了。可你回来了,我满心欢喜想去见你,却忽然听闻你要娶洛妃舞为妻,我不敢和上官氏嫡长公主争,可我却不甘心输给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所以,我疯了,我痴心妄想的想要李代桃僵的取代她……成为你的妻子。” 可到了最后,她还是输得一败涂地,让她输得如此悲惨的人,就是她心爱的男子。 人不怕没希望,就怕希望最终全变成了绝望。 上官浅韵回想洛妃舞居住的安然居,哪里四周戒备森严,闲杂人等是很难进入的,更别提神不知鬼不觉带走洛妃舞了。所以……她抬头看向花镜月道:“表哥,表姐应该还在安然居,否则,唐朗早来禀报表姐失踪之事了。” 花镜月觉得上官浅韵说得对,他丢下满堂宾客,便出了门,准备自己亲自去带洛妃舞来此拜堂。 上官浅韵望着唐萱问道:“这件事你一人难为,洛表姐的喜袍可是大长老吩咐人做的,一切都有做到精益求精。而你的喜袍与洛表姐的喜袍如出一辙,所以……我很想知道,谁帮你找到了那位裁缝,谁又帮你拖住了洛表姐,让你好来此提前与表哥拜堂成亲的。” 她本来就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否则之前也不会那样轻易放过唐莹与唐芙了。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