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有点火气太大,显然是很欲求不满。 看来,墨曲对他亲师弟,还真是肯下血本。 展君魅在一旁望着花镜月,这人又皱眉又贼笑的,不会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花镜月收起了嘴角的笑意,很严肃的和他说:“你的身体……没事,很好。” 展君魅因花镜月之前的大喘气,差点没忍住要揍他一顿,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敢和他开这种玩笑。 花镜月远离暴力的展大将军三尺距离后,才委婉点和他说:“你的身体没事,之前我给表妹诊脉过,她身子也没事。所以……你们一直没孩子的原因,可能真和方式频繁有关系。” 展君魅袖子下的手紧握成拳,现在他就想揍花镜月一顿…… 花镜月虽然不介意和他打一架,可是……他叹声气劝道:“展君魅,你要不然就试试和表妹十天半月同房一回,看看一两个月后,表妹能不能……展君魅,你干什么?我这不也是为你们好吗?” “我谢谢你为我们好。”展君魅咬牙切齿挤出这一句话,出手那叫一个狠辣绝情,一副和花镜月有深仇大恨的样子。 花镜月刚开始还躲了几下,可到了最后,他觉得展君魅太野蛮不讲理了,索性丢开君子风度,准备胖揍展君魅一顿,让他知道知道表大舅子也是不能轻易得罪的。 翌日 他们一行人坐马车去了城隍庙,如今不年不节的自然人少。 他们一行人到来很引入注意,因为太富贵了。 那名供奉城隍爷的道士,自然也瞧见了他们一行人,他举步走过去,一挥拂尘,见礼道:“贵客到来,贫道有失远迎。” “道长有礼了。”太皇太后浅笑还礼。 那位道士淡笑伸手道:“老夫人这边请!” “有劳!”太皇太后与这位不过而立之年的青年道长,客客气气的向一旁走去。 那位道士走到棚足长案后盘膝坐下,伸手再次请道:“老夫人请坐。” 慈姑搀扶着太皇太后去坐下后,便规矩的立在太皇太后身后。 太皇太后落座后,便伸出了自己的手,右手臂,自手腕上便有一条淡红的血线,怎么瞧,都像是不祥之兆。 那位道士在见到那条血线时,眸底便浮现惊讶之色,良久后,他才微微叹息一声:“老夫人好福气,大劫已度过,百年可留。” 太皇太后天生手腕上便有一条黑线,当年在她出生后,便有一位银发白须的道士登门,说她一生富贵至极,可却是少年丧母,青年丧夫,老年丧子,一生亲情难全。 而她这一生的确如此,她十六进宫为后,十九岁失去了母亲。 二十九岁,她的夫君驾崩,她排除万难扶持儿子坐稳皇位,成为天下最尊贵的皇太后。 等到她而今古稀之年,却又没了儿子,一生亲情可不是没全了吗? 而当年那位道长,便是如今这位青年道士的师父。 而在三年前她离开长安去养病,便见过这位青年道士,他断言她就算能再回到长安,也难活过七十九岁。 可如今她已八十岁,今年便会过大寿,显然是躲过了一场大劫。 而她手腕上的血丝……那时出现在大年初一那夜,一切变化太大,她一直甚是忧心。 如今听了这青年道士的话,她老人家总是能安心了。 二十年,她说不定还能看到龙儿的孩子成婚生子呢! 那她老人家这一辈子,死了也能闭眼了。 那青年道士看向上官浅韵时,眸光很是复杂,缓缓闭上双眼,轻叹一声:“是缘是孽,且看彼此之心了!” 上官浅韵望着那神叨叨的青年道士,嘴角含一抹浅淡的笑意道:“道长说得对,若是彼此付出的是恨,二者相遇,必然是孽。可若彼此付出的是爱,二者相遇,自然便是缘了。” 那青年道士已经闭着眼睛,眼角流下血泪,当他再睁开眼睛时,那双能窥人心的眼眸,已变得空洞无神,他唇边苦笑道:“与施主你的相遇,便是贫道难躲的劫数。” “眼睛看到的都是色相,心眼窥到的才是大道。道长将来若能修成大道,可还有感谢我这个劫数呢!”上官浅韵对于青年道士顷刻间双眼失明之事,她只是淡漠在一旁看着,丝毫没生出一丝愧疚来。 青年道士闻言微笑道:“施主说得对,贫道没了会贪婪色相红尘的双眼,反而心中清明,于修道很是有益处。” 太皇太后倒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