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为太皇太后送吃的来的。 文尚打听清楚后,派一名小宦者在门外不远处守着,而他则回了宣室殿,将打听到的消息,回禀给了上官羿听。 “只是来送吃食的?”上官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便皱眉吩咐道:“派人好好守在外头,一旦有任何消息,立即来报朕。” “喏!”文尚低头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 红樱自一旁的轻纱帷幕后走出来,面无表情冰冷道:“主人传来话,暂时不要再动上官浅韵,她能废了一个上官羽,自然也能搬到你,望你好自为之。” 上官羿看了近来待他越发冷淡的红樱,他有些不悦的皱眉道:“主人?在你的心里,是不是除了你的主人,便再没有其他人了?” 虽然这女人是干干净净跟的他,可他除了要她的人以外,更像俘虏的是她的心。 红樱对此依然冷冰冰道:“随你怎么想,我不过是一个传话人罢了。” “你……”上官羿见红樱说完就走了,他不由得气的挥袖扫落了桌案上的竹简,这个女人的心,从来就不曾在他身上过。 而他,非要得到这个女人的心不可。 天下而今都是他的了,区区一个女人,他岂会征服不了。 等着瞧吧!他一定会让她彻底臣服于他,无论是身心,她都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且说上官浅韵进宫后,她是真带了吃的给太皇太后享用的。 所以,上官羿就算派人监视她,也是打听不到什么的。 而在和太皇太后说了进宫的理由后,她便在得了太皇太后的允许后,自后门离开了。 一路上,她们主仆尽量寻偏僻的路走。 好在飞鸢对宫里熟悉,很快便抄人的近道,来到了这座神秘的凤凰殿外。 持珠先飞檐走壁进了凤凰殿院内,而后弄晕了那些守殿宫人后,便去打开了沉重的宫门。 上官浅韵和飞鸢侧身走了进去,她可不敢让持珠把整个宫门都打开。 持珠待她们进来后,便轻轻关闭上了那点缝隙,检查一下没有留下破绽后,她才转身随了上去。 风伯在来到凤凰殿后,便头前带路向着密室入口走去。 上官浅韵随着风伯走了许久,便来到一间华美的寝宫。 寝宫中,那一人抱合的柱子上刷着金粉,盘着九尾金凤凰。 从梁上垂泻而下的银红色帷幕,全是珍贵的霞影纱。 地面上铺着汉白玉,四周的门窗也刷着金粉雕刻着精美的花卉。 进门后的中央放着一张矮脚的丹东玉小桌,旁边是四张刺绣精美的锦垫,桌面上放着一只碧玉卣,配着四只碧玉斝杯。 桌上旁边还摆放着一张紫檀木棋盘,青玉棋盒中的黑白棋子玉润光泽,显然是上的羊脂白玉和墨玉制成的。 风伯带她们向着霞影纱挂起,珍珠帘垂着的后面走去,哪里除了一些摆设珍宝外,便只有一张精美的象牙床,绣着金凤凰的幔帐垂着,象牙床上铺着龙凤喜被,放着一只白玉孩儿枕,一切都像是有主人长居此地一般,着实令人感到怪异。 上官浅韵见风伯走到牙床边,在一旁敲了几下,她耳边传来机关开启的声音,而后一转头便看那个桌子处的地面在转动,急速的转动几下后,便停了下来。 风伯示意他们几人跟着他,他走到那桌子旁,单膝跪地去掀开了一张锦垫,锦垫下是一个黑洞,深的看不到底。 上官浅韵知道这样地方,她是不能进去的,只能让持珠陪风伯走一趟了。 风伯与持珠前后下了去,漆黑中,他们凭借着上官浅韵给的夜明珠,连续躲开无数机关冷箭,才抵达了底部。 风伯对于这里的机关,也没有十成的把握,毕竟先祖留下的东西,远远比他们学到的要精湛许多。 而此时被困在一间密室中的唐胥,意识已渐渐的变得模糊,他身上多处受伤,且这些机关暗器在多年被腐蚀下而生了锈,他的血止住了,可伤口却无法处理,他开始迷迷糊糊的发起了高热…… 当持珠和风伯找到这里时,他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