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寻恨微眯起眸子,眸底满是杀气,如果将来有机会,他一定要打得这个男人满地找牙。 上官浅韵见火寻恨被气走了,她无奈笑看着那心情好的男人,叹声气道:“你这样总和人结仇,早晚会被人给‘咔嚓’的。” 展君魅走过去,伸手就搂住了她的纤腰,低头亲了她鼻尖一下,笑说道:“就算我对他们和颜悦色,他们也不会和我成为朋友。与其与他们君子之交淡如水,不如多个仇人对手,好歹还能让我偶尔与其打一架松松筋骨,也省得疏于动手,让这武功退步了。” 上官浅韵听他这话的意思,可是把花镜月和火寻恨都当成人肉木桩了啊? 不过,他将来如果遇上的文人对手,那可怎么打? 国师府 花镜月在一时冲动犯下大错后,他心里有的只是对洛妃舞的担忧,而没有一丝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洛妃舞眼角残留着泪痕,虽然把自己交给花镜月她不会后悔,可男女之事的第一次,真是痛多乐少,让她到了最后也忍不住掉眼泪求饶。 而花镜月本就个新手,洛妃舞越是疼的掉眼泪,他就越紧张的手足无措,所以,到了最后,他们二人都很痛苦。 不过,凡事都是一回生二回熟,当他在第二次时,就显得熟练多了。 花镜月看了熟睡的洛妃舞一眼,便为她盖好被子,而他则下床穿上了衣服,准备去见他师父请罪。 是他辜负师父的期望,没能摒弃七情六欲好好修道,反而在今日还犯下了如此大错。 他该给他师父一个说法,也想请他师父出面,向他父亲求个情,求他父亲不要伤害洛妃舞,他愿用一切去换,包括唐氏继承人的地位,他也可以不要…… 天机子在房间里打坐,当听到敲门声时,他便缓缓的睁开了双眼,淡淡的叹了声气:“进来吧,月儿。” 花镜月推门走了进去,转身关上房门后,他才犹豫一下,转身向着他师父走去,走到他师父面前,他便低头双膝跪下,十分愧疚道:“师父,徒儿辜负了您的期望。” “没事,起来吧!一切都是天意。”天机子早已知,他此生是难修成大道了。 故而,才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了花镜月的身上。 可惜!这孩子身上有着前世的债,今生是必须要还的,他也对此强求不得。 花镜月没有起身,而是抬头看着面前仙风道骨的师父,恳求道:“师父,您可以帮徒儿求个情吗?徒儿愿意放弃一切,只要父亲能放过她,我什么都可以不要。” 天机子望着跪在他面前哀求他的徒儿,他只叹气道一句:“劫数啊!月儿,你父亲那里,为师自会去替你求情,可他是否能宽容你……唉!且看你的努力了。” “多谢师父!”花镜月俯身低头,他知道,他师父能帮,只是念在师徒一场的份儿上,此次之后,他们师徒的缘分,也便断绝了。 “月儿,走吧!你我师徒之缘,今日便因你这劫数难逃,而就此断了。”天机子叹息的闭上了双眼,不是他心狠,而是承天国历代的国师,都不容许与红尘之人有牵扯。 花镜月知道,他师父这样做,也只是为了保住国师府上下,皇权之下斗争多,他师父实在不愿国师府掺和进皇权争斗之中。 俯身三叩首,拜别了恩师,他便起身离开了。 天机子在听到关门声后,双眼紧闭着又是一声叹息:“花镜月,为师为你取此名,便是为了让你看破世间所有一切的美好事物,都只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啊!” 可这孩子,却不知何时,竟动了凡心。 等他知晓时,却一切都为时已晚了。 花镜月回到住处后,便捡起了地上丢着的衣服,唤醒了洛妃舞,帮她穿好衣服,便抱着她离开了国师府,一去便是头也不回。 师父,自此后您多保重,徒儿不能侍奉您膝下了。 天机子在花镜月离开国师府后,便立刻唤了童儿来,让他去国师府外贴上告示,花镜月自此后,便不再是他的徒儿,无论将来师徒谁做出错事,都彼此再不相干。 那童儿倒是被惊吓到了,不知他那位一直得师父看重的月师兄,究竟是犯了什么错,竟然被逐出了师门? 花镜月抱着洛妃舞来到了将军府,将洛妃舞送进了凤仪阁采薇处后,便急忙忙去见了他家的亲表妹。 展君魅一闻到花镜月身上的那种气息,便皱眉摆手道:“去清洗过,再来说事。” 花镜月还真是没来得及洗个澡,就急急忙忙来找上官浅韵说事了。 飞鸢在展大将军没发火之前,便赶紧的将花镜月推搡着出了门。 等花镜月走了后,展君魅就对上官浅韵说道:“看到了吧?这就是你表哥的本色,以后离她远点,省得他带坏了你。” 上官浅韵很想说,比起还算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