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曲一听持珠的声音近在耳畔,他便身子一僵硬,转身便满脸堆笑道:“没有,你听错了,我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她们这样架着我……会毁闺誉的,我也是为了她们好的。” “你墨君毁人闺誉的事,可一直都没少做吧?”持珠冷冰冰的说着,一步步的逼得墨曲后退。 小钟和小灵侧身闪到一边,眼睁睁的看着墨曲被逼到台阶处,然后……她们不忍看的双手捂住了双眼,希望墨管家摔下去,千万别是脸着地吧。 持珠伸手抓住了墨曲的衣领,将他给拉了回来,可好死不死的又那么巧合,嘴唇竟然又碰到一起了。 墨曲瞪大了双眼,心跳如擂鼓,脑中唯一的想法就是,他又被持珠轻薄了。 持珠经过上次的意外一吻后,她再遇这事便冷静多了。手抓着墨曲的衣领向后退三步,而后松开手又退后一步,望着墨曲说了句:“脚下留神。” 墨曲嘴还噘着,可亲完他的姑娘,已经潇洒的提剑走了。 小钟低头红了脸,好佩服持珠的冷静自若。 小灵完全是崇拜持珠,亲完墨管家后,还能那么冷静把人拉到安全的地方,然后留下一句关心的话,便转身的潇洒离开! 花镜月刚好在门口看到那一幕,似乎只要来了这凤仪阁,所有人都逃不过月老的红线,或者,是这凤仪阁的风水问题? 自那日后,又过了几日…… 这些日子里,将军府又是大门紧闭谢绝来客。 当上官珝行色焦急来将军府时,将军府的大门也没开。 墨曲去后门见了上官珝,随他一起到了广阳王,为昏迷流汗不止的白雪把了脉,开了几副药,叮嘱了上官珝几句:“王妃这是在排毒,并无大碍。倒是王爷你,这几日最好闭门谢客,无论外面发生了什么天塌地陷的事,你都装糊涂不知道,以免惹祸上身。” 上官珝这几日因为陪着白雪解毒,的确已经许久没听说外头的传闻了。 墨曲自药箱中取出一个瓶子,递给了对方道:“王爷,这里面有两颗药,如果将来宫中有人来为王妃诊脉,你便把红色的服给王妃吃。如果来人要顺便给您把平安脉,那您就想办法把其中褐色的药丸服下。切记,这两颗是保命的药,莫要弄混了。” 上官珝握着药瓶,重重的点了下头,拱手便是深深作揖一礼:“多谢墨公子,墨公子的大恩,珝铭记终生。” “王爷莫要这般多礼,可是折煞在下了。”墨曲伸手托着上官珝下拜的手,将其扶起来,方又神情凝重道:“王爷若是回到广阳后,王妃有幸有孕,一定要在七月后给在下来信,否则……王妃的身子,没有在下接生,她难母子平安。” 上官珝其实想说,只要能和白雪安安乐乐过完一生,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了。可想到白雪对孩子的渴望,他便只能暗叹一声,拱手再谢道:“多谢墨公子提醒!到时候,就有劳墨公子跋涉走一趟了。” “无妨!”墨曲淡淡一笑,便拱手告辞道:“在下还有事,便先告辞了,王爷请留步。” 上官珝见墨曲拎起药箱要走,他便原地拱手一礼道:“墨公子慢走。” 墨曲来的时候是偷偷摸摸,去的时候却是潇洒如风。 上官珝送走了墨曲,便唤来了人,将一个药方给了老管家,吩咐道:“药在外头熬,本王亲自守着。” “是,王爷。”老管家接了药方,便去府里的药房去抓药,虽然他也很好奇这药方哪来的? 不过,王爷因王妃重病昏迷已很烦躁,他还是不要多嘴多舌去问了,省得惹王爷生气。 上官珝在吩咐管家去抓药后,他便转身将墨曲给他的一包药草藏了起来,熬药的最后一味药才是最重要的,而这味药却不能写在药方里。 唉!在广阳,他身边是处处暗藏危机,来到长安后,他身边更是群狼环饲。 他真是不明白了,为何玉京秋和南露华皆这般忌惮他呢?他到底有什么值得这两个女人惧怕的? 或者,他有空该去找一下花镜月,问问花镜月,是不是天机子国师预言了什么? 而这个预言是和他有关的…… 数日后 上官浅韵一边让展君魅给她仿造假印章,一边又让持珠连日来去各家送请柬。 而持珠连日来去送请柬,都不是走的正门,而是飞檐走壁,将请柬亲手交到被邀请老臣手中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