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连他父亲也愿意帮那个幕后人 上官浅韵而今觉得她手里握着的遗诏,就像是浸满毒汁的东西,她拿在手上,便免不得被毒伤,可松手……却早已甩不掉了。 花镜月还有一件事要说,可见上官浅韵脸色有点不好看,他却有些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了。 上官浅韵望了花镜月一眼,缓缓的闭上双眼,叹一声道:“表哥还有什么事,便一起说了吧!” 花镜月叹声气,望着她说道:“上官羿会十五动手,掌管南军的卫尉方吉和执金吾中尉涂善,以及掌管那羽林卫的郎中令车尚,都已暗中投靠上官羿了。可以说,而今的皇宫,早已是上官羿的囊中之物了。” “车尚?”上官浅韵没想到上官羽竟然会把鲁齐,真是昏庸。 展君魅那日本就没想杀鲁齐,鲁齐家祖上是开国功臣,对上官氏是很忠诚的,而上官羽换掉了鲁齐,无疑便是自己劈毁了一面坚不可摧的城墙。 上官浅韵没想到南露华竟然远在千里之外,便能操控着长安城的一切,这个女人比起玉京秋来,可难对付多了。 花镜月见她面有怒色,他便咳了声继续道:“现而今,朝堂之上除了一些老臣外,还有三部分人不必担忧。一部分是武官,这些武官是唯他马首是瞻的,可见他还有点本事。另外还有安家的人,还有追随柳亭的那一批年轻俊才文官,其他的……表妹,老臣可要靠你了。” 上官浅韵知道花镜月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让她请那些老顽固喝杯茶,聊聊她父皇当年的那点旧事。 展君魅斜了花镜月一眼,对于花镜月夸他的事,他一点都不觉得值得开心。 上官浅韵考虑了下,而后道:“我会找个时间请他们喝茶的,不过,我可是女子,你们男人从来都瞧不起女子,我要是去劝说他们,到时候,说不定就得背个妇人干政的罪名。” 花镜月对此倒是不担心,那群老臣都是有底蕴的世家门阀老者,他们忠心的便是先帝上官君申,因为,他们都是被上官君申提拔起来的人。 而上官浅韵是上官君申最疼爱的公主,只要她出面去见那群老臣,至少有九成的把握,可以劝服那群老臣保持中立。 对!他只求这群老臣中立就好,不要求他们一定要站在上官浅韵这边。 上官浅韵对于劝服那群老顽固的事,她还真没什么把握,毕竟她曾痴呆多年,那群老臣见过她的都不多,更不要谈有什么交情了。 所以这件事,真可谓之任重而道远了。 花镜月望着愁眉不展的她说道:“表妹不必太忧心此事,你到时候,只要求他们中立就好。只要他们能稳住心不倒向上官羿那边,咱们就谢谢他们了。” “中立?”上官浅韵听花镜月只要求那群老头中立,她点了点头,只要就这点要求,她便有十成把握劝动那群老者了。 不过在此之前,她还要做一个为保完全的准备。 墨曲见上官浅韵忽然盯着他脖子瞧,他觉得有点冷的拢了拢衣领。 上官浅韵对于墨曲一副防备色狼侵犯他的姿势……她抬手抚额道:“墨师兄,我只是想看看你脖子上的玉坠,而已。” “什么玉坠?”墨曲闻言便是紧张的一惊讶脱口而出,而后看向他家师弟,眼角抽搐的道:“你连这事也和她说了?对待媳妇儿,你可还真是够无私的。” 展君魅眉心已皱在了一起:“龙儿,这事我不和你解释过了吗?给师兄的那个坠子,只是为了保他平安的。” 上官浅韵听着他无奈的叹气,她转头看着他,也是皱眉道:“我也没说不信你,我只是想看看你的手艺如何,能不能帮我仿造个印章而已。” “仿造印章?”花镜月一挑眉,忽然想到了,承天国世世代代的帝王,都会除了传国玉玺之外,还有一枚私人印章,这枚印章会盖在玉玺下方,以证明是那一代帝王所留下的圣旨或遗诏。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