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撂下一句:“这段期间,你回竹轩去住。” 展君魅莫名被连累,他放下茶杯,便起身跟在他家媳妇儿背后,很委屈的道:“夫妻同房,乃为周公之礼,圣人都不觉得这是坏事了,为何龙儿你却觉得这是罪事?还因此要这般残忍的惩罚于我,为夫觉得很不公。” 上官浅韵只知道他最近在看书,倒是不知道他都看了些什么,今儿听他如此的能说会道,便一个转身看向他,极其严肃的道:“墨曲说了,你要吃药,房事不宜太多。所以,最近你给我老实点,好好去吃药膳,治病。” 展君魅被她一番话堵的,心里恨起墨曲来。都怪墨曲胡说,才会被他家媳妇儿拿来当了真。 “近来不会太平,持珠之前和我说过一件事,夏春香在宫里养了一个精通房中术的男人,之前只是用来派遣寂寞的,可到了最后……她想要个孩子,所以便一直暗中给那男人下药,那男人是真的虚脱而死。”上官浅韵说着话,便来到了床边,展臂伸手,回头看着为她宽衣解带的男人。 展君魅觉得他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如果你也不节制点,下个精尽人亡的人就是你。 上官浅韵倒不是不想和他同房,只是她觉得应该节制一点,省得他真的精气不足,而因此坏了身子。 展君魅为她脱好衣服后,便也展开双臂,让她为他宽衣解带。 上官浅韵对这个耍脾气的男人,她无奈的伸手为他宽衣解带,心想,明明自己会脱衣服,却还让她帮着脱,真是……幼稚。 展君魅在她转身去放衣服时,便跟着她身后走,而后自后双手抱住她,弯腰将下巴搁在她肩上,很可怜的商量道:“龙儿,一夜一回也不行吗?” 上官浅韵脸颊飞红,声音却淡冷道:“不行。” 展君魅打横抱起他向床边走去,将她放到床上后,俯身看着她继续可怜巴巴商量:“那隔天一回呢?” 上官浅韵都要被他气笑了,可她还是板着脸摇头道:“不行。” 展君魅见装可怜没用了,他便双脚离地上了床,俯身以压倒的姿势,双手撑着她身侧两边,俯身望着她,语气很危险的问:“那三天呢?” 上官浅韵被他这样困在身下,她暗磨磨牙便要摇头,可这男人竟然以压倒性姿态威胁她,她脸一红咬牙道:“成交。” 展君魅虽然很不满意三天一次肉,可有的吃总比干素着要好。所以,他在得到他满意的答案后,便直起腰来去伸手放下了幔帐,而后…… “姓展的,你不守承诺!”幔帐中,传来上官浅韵的怒声,是那样的咬牙切齿。 “承诺我一定守,今晚之后,我会断肉三日。在我没调理好身子前,我一定遵守承诺,三日一次,绝不逾越,除非龙儿你想要,为夫才会勉为其难抛开承诺不管,好好让公主殿下你宠幸。”展君魅呵笑一声,说着无耻之极的话。 “谁要宠……唔!”上官浅韵气话刚出口,就被一吻给堵回了去。 夜色深深,外面是那寒风凛冽,细雪纷飞。 然而暖阁之中,却是春色无边,一室旖旎风光。 洛妃舞回去后,便洗漱了准备早早的睡了。 可辛氏却坐在床边,和洛妃舞说道:“郡主,大长公主可不是打您主意一回了。就算凝香长公主好心肠救你一次两次的,可以后呢?您毕竟还未出阁,怎好长久住在将军府?这可不是被人说两句闲话的事,而是会彻底坏了您的名誉啊。” 洛妃舞知道她乳娘也是为了她好,可她现而今除了这大将军府,她也再难找到容身之所了。 上官羽可是一国之君,他想要什么人,那还有要不到的吗? 也只有这大将军府,也只有上官浅韵这位嫡长公主,才能让上官羽畏惧一二,而不敢来这里强抢她入宫了。 “可怜的郡主,您怎么就这么命苦呢!”辛氏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将洛妃舞抱在怀里。这是她喂养大的孩子啊,是被她当做女儿看待的孩子啊,她怎能不心疼她呢。 洛妃舞知道,在这个世上,待她最亲的不是那个生她的母亲,而是这个照顾她长大的乳娘。 记得小时候,她一直以为,亲娘就该是她母亲那样的,而乳娘就该是对她万般疼爱的。 直到后来,她偷偷出过一回府,才知道,天下的母亲无论如何打骂孩子,到事后,都会抱着孩子万般疼爱。 可她的母亲,却从不曾抱过她,更不曾对她有过什么疼爱。 而当别人的母亲,为了救孩子,甘愿被马车撞飞,自己受伤时,她的母亲却在一旁嗤一声:真是傻子。 而等那日城外去上香归来,他们遇上坏人时,她母亲果然聪明的躲开,推了幼小不过十二岁的她出去。 她母亲到底知不知道,她若落在那群男人手里,必然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