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她非让持珠大刑伺候他不可。 展君魅慢慢的不能饮津止渴了,他想要的更多,这种渴望几乎让他冲昏了头,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他不能伤了身下的女子,他只是想要她而已。 上官浅韵对于展君魅的制止力,她很心惊,刚才明明感觉下手没轻重的他已失控,为何现在他虽然手下粗暴的撕着她的衣服,可在抚摸她的时候,却不在似刚才那般粗鲁。 展君魅的理智也在崩溃的边缘,可他在扯掉自己的衣衫,撕扯掉身下人衣服那些障碍物后,他整个人便贴在了她温热的身子上,喘着粗气的在她耳边,无助的问:“龙儿,我很难受……怎么办?” 怎么办?他这个时候居然还问她怎么办?上官浅韵对于这个被墨曲的药喂傻的男人,她既生气又心疼的抱着他的肩背,贴在他耳边无奈叹气道:“你怎么不难受,就怎么办。子缘,别怕,我在呢!” “嗯,龙儿,我想要。”展君魅此时就像个快没理智的孩子,他需要一个人来支持他,说他接下想要做的事,是对的。 “好!你想要,我就给。”上官浅韵抱着他滚烫的身子,她心里隐隐的觉得,墨曲之所以送来合欢酒,可能是知道展君魅出了什么事。 可展君魅到底出了什么事,她只能过了今晚候,再找来墨曲问一问了。 翌日 上官浅韵让持珠把墨曲给请了来,当然,这个请,看起来其实更像是绑。 墨曲被持珠毫不温柔的扔到了地上,他一抬头就看到了笑意温婉的上官浅韵,然后他一惊愕就来了句:“你怎么会起这么早?” 他对于他的药,可是很自信的。而且,他那师弟也不是弱的,所以……她怎么能下的了床的? 上官浅韵唇边的笑容越发的温柔,可双眸中却跳动着两簇火焰,对于墨曲的问话,她答道:“因为……我要兴师问罪。” 墨曲被她的怒气吓了一跳,忙爬起来跪坐好,然后非常严肃的解释道:“君魅昨晚出了点事,我怕他夜里睡不安稳,所以……公主,我这也是为了你们早生贵子啊,求饶命!” 上官浅韵对于墨曲这骤然的变化,她眉心一皱,便抬手要怒拍桌子,可一想到垂帘后的卧室里,那床上还熟睡着的人,便将手缓缓的放到桌面上,对于墨曲,她也是压低声音怒问:“出了什么事不能提前和我说,你竟然……竟然又下药。” 墨曲趴桌子上一凑近,看清楚上官浅韵藏在头发下的脖颈上……呃?这吻痕看着可真鲜艳,可见昨晚君魅一顿大餐吃的很畅快淋漓啊。 上官浅韵被墨曲意味深长的眼睛盯的,捏着帕子掩嘴假咳了声。 墨曲收回了那过于直接的目光,手指摸着下巴,同样压低声音道:“君魅昨晚回来的路上,遇上了点麻烦,所以……总之,昨晚的他很不好,我只是想让他被安慰一下罢了。” 上官浅韵现在是真想怒拍桌子了,墨曲这厮真是太无耻了,展君魅不好,就要让她那样安慰对方吗? 墨曲被上官浅韵瞪的红了脸,他又不知道男女间的那点事,到底有多么销魂忘忧,可是……他知道他家师弟很喜欢那样抱上官浅韵,所以,对于昨晚心情很不好的君魅而言,被上官浅韵那样安慰,是最好最满意的安慰。 而卧室里的床榻上,那被窝里露出一条强而有力的白皙手臂,接着被子被掀开一点,便露出双眼紧闭皱眉的一张俊脸,这人便是刚要睡醒的展君魅。 墨曲的耳朵可比狗耳朵还灵,他猛然抬头盯着上官浅韵背后的帘子,来了句:“君魅醒了。” 上官浅韵也被他吓的一回头,盯着那帘子看了一会儿,便回头看着墨曲道:“你,进去伺候他梳洗。” 墨曲一听让他伺候展君魅梳洗,他便想不愿意的拒绝,可脖子上却多了一把冷硬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