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君魅眼神怪异的看了有病的墨曲一眼,便转头看了那桌面上的烂花一眼,嫌弃的眉心蹙了下,看向墨曲道:“这样的花,你还是拿回去泡茶喝吧。” “泡茶?”墨曲对于展君魅的奇思妙想,他满意的笑着点了点头:“好主意,那我走了。” 展君魅对于他这位最近古古怪怪的师兄,他不由得担忧起来,他师兄不会真病了吧?怎么越发的想一出是一出了? 持珠回禀完宫里的事后,便将一个小竹管交给了上官浅韵,然后便起身出了去。 上官浅韵在持珠出去后,她才从小竹管理抽出一卷小东西,她慢慢的打开,白色的小布条上,只写着两句话:人被劫走,寻而无果。 展君魅刚才听持珠说了皇宫里的事,可这布条上说的事,却似乎和皇宫里的事,没什么关系。 上官浅韵将布条紧握在手中,神色比之前听持珠说宫里发生的事时,更加的凝重,她道:“上官羿找到的那个人,被人劫走了。” 展君魅是听她这两日说,说找个时间出将军府,她要去城外一座女真观里,去见一个人。 可这人到底是谁? 她当时却只是神秘一笑,说他见到就知道了,还说什么隔墙有耳之类的话。 上官浅韵将布条丢入桌上的香炉里,拿起桌上的一个小瓶子,将里面散发香气的水浇在了布条上,见香炉燃烧起火苗来,她被火光照的忽明忽暗的脸上,一片凝重之色道:“子缘,她的背后肯定还有势力。” “嗯!”展君魅对于她的话,是赞同的。太后不会这般容易被摧毁,她除了玉家明面上的势力,暗中定然还有一股保命的势力。 上官浅韵转头看着他,苦笑道:“我不怕她有暗势力,最怕她和那人在联手。” 展君魅看着她也皱起了眉头,如果花镜月说的那个人,竟然是和太后一伙儿的,那他们接下来,的确会举步皆危险了。 上官浅韵只要一想起花镜月告诉她的事,她便觉得头疼。世上竟然有那样的驯兽人,百兽无不臣服追随,可以兽王白虎为坐骑,这到底是怎样妖孽的恐怖力量? 展君魅对此倒是不担心,天地生万物,万物皆存在于相生相克的定律。既然出现可以驯服百兽之术,那自然也有克制此术之法。 而他之所以对此不担心,那是因为,他便有法子令百兽安静下来,减去那种暴躁的兽之凶性。 上官浅韵还是很怀疑身边的男人,她凑过去蹙眉问:“你,真的可以吗?” 展君魅眉心一皱,便低头看向她,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在她唇上便亲了口:“我可不可以,你还不知道吗?” 上官浅韵见他又不正经,她便伸手搭在他肩上,唇凑到他脸庞上亲了一下,而后贴近他耳边低声道:“皇后竟然让弄筝传信给我求救,你说,上官羽那混蛋到底对皇后做了什么?她为何会这般急切的向我求救?” 展君魅将她抱坐在腿上,唇也贴在她耳边低声道:“持珠不说了吗?她已让人去查了,相信不用天黑,我们就能知道……” “嘶……你,你怎么又不正经?在说正事呢,别闹。”上官浅韵被他轻咬了一下耳垂,脸竟然不争气的红了,本想就此推开他,可却想着还要说正事,便搂着他脖子继续低声说:“上官羽若是真把皇后逼急了,说不定,这位一看就宁折不弯的皇后娘娘,真会和她这位禽兽夫君同归于尽呢!” “那不是正好?人被皇后杀了,也省得你到时为难了。”展君魅一点不在乎别人会怎么样,他只要怀里人好好的就好。 对于这男人的冷血,上官浅韵是想瞪他一眼,可自己被这样紧紧的抱着,她想瞪人,人家也看不到啊!索性不瞪了,继续说正事道:“话虽说的没错,可太后还活着呢!上官羽可是她的心尖子,她一向保护的紧,我听说,就算上官羽宠幸妃嫔,暗中也会有人盯着,且……且绝不放幔帐,为得就是一眼看清楚,防止有人伤了她儿子。” “哼!让人夜夜看她儿子的活春宫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