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说法,顾迩将信将疑。 但生活又确实很平静,慢慢的,她也就信了。 这个年过的格外快,转眼顾徽回了学校,正月十五也一晃而过,无论是街道还是电视上,春节的喜庆气氛都渐渐平息下来。 顾迩怀孕八个多月的时候,宁嘉丽的案子开庭了。 当然,她不会亲自过去的,一切都委托给了律师。 本来以为结果是板上钉钉了,谁知道得来的反馈却是官司打得颇为艰难。 因为宁嘉丽那边从京城请了一位顶级的大律师,据说是专门打这种可操作性强的案件,非常有经验,卯足了劲儿想为宁嘉丽的故意伤害未遂降低刑罚。 完全脱罪很难。 毕竟宁嘉丽自己已经交待说她确实想要将顾迩推下楼梯,但是到处如何处罚,还有很大操作空间。 象宁嘉丽这种案子,最高可以判三年有期徒刑。 但是,如果律师辩护给力,那么有可能会将有期徒刑变成拘役,甚至管制。 前者是关押劳动改造,但通常都是几个月,数罪并罚也不超过一年,而且每个月都可以回家一两天,甚至还给予薪酬。至于后者,那就更轻松了,只是限制离开住地,按时到警局报道就可以了。 如果说宁嘉丽的刑罚这样轻的话,那对她而言,犯罪的成本真的很低。 毕竟,顾迩若是没有避开她的动作,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滚下楼梯,不但孩子难保,就连大人也极易面临危险! 得知官司起了波澜,顾迩颇为意外。 再得知律师的事,她不禁猜测是否有人帮助了宁嘉丽。 顶级的大律师不是那么好找的,如果没有人帮忙,想找到这个级别的律师来接手她的小案子,那简直是异想天开! “那位律师应该不是她父母为她请的吧?”顾迩问道。 坐在对面的常律师道:“宁嘉丽的父母今天并没有到场,而庭审结束后,被告律师带着助手直接离开了本市。” 他说的委婉,但言下之意很明白了,应该不是宁父宁母请的,否则他们不可能不出面招待这位律师。 常律师沉吟了片刻又道:“现在的情况对我们不利,被告律师坚称宁嘉丽是因为傅总和您对她态度冷淡,所以她一时冲动,才会恶作剧……她之前的供词被她推翻了,她辩称自己因为害怕,所以在警官审讯的时候才胡乱作答,事实上她根本没有预谋犯罪。她这种说法,法官会综合她个人的情况考虑,鉴于她的年纪较轻,又是第一次来到男友家作客,包括事实是她摔下了楼梯,所以很难说法官不会对她的辩词有所采纳。那样一来,我们会非常被动!” 顾迩用力抿了抿唇,虽然对这个说法很郁闷,但不得不承认,律师说的是对的。 他们并没有更有力的证据,证明宁嘉丽预谋伤害她,反而是一时冲动的说法更容易被法庭接受! 她正搜刮肚肠想着怎么能找到证据时,坐在旁边的傅言风脸色淡淡的开口,“如果有新的证据证明宁嘉丽并不是一时冲动,而是蓄谋已久,并且对我太太早就怀着极度的恶意,那是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