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被儿子救醒的洪老太听了这话,又身子一歪倒了下去。 洪志兵忙着救他妈。 一时间,洪金蛋的哭叫声,洪二叔的傻笑声,社员们的感叹声,洪学兵喊他妈的慌乱声,全部交织在一起。现场一片狼藉杂乱。 被这么多人当面看到,这时候谁也救不了洪老头了。乔巧趁人不注意溜了出来。 走在路上,乔巧还想着原主的情况。 书中交待,原主生了一个女儿,小姑娘一岁多时发烧,问洪老头要钱去治病,洪老头嫌浪费钱不给,说小病问题不大,生生耽误了孩子的治疗,孩子因而去世。原主自己,也劳累过度,近四十岁拼了命生了个男孩后,没几年也过世了。 这样强壮的一个身体,如果不是在洪家受到搓磨,又因为孩子去世太过伤心,怎么可能四十出头就去世了呢。 她这也算是替原主出了一口气了。 乔巧返回洪家,发现洪家大门洞开,估计洪老太着急出去连门都没顾上锁。 她进正屋后把铜锁放回原位,直接去了洪老头夫妇住的东间,看着床上那个黑黝黝有些发亮的枕头,还是把手伸了进去摸了摸。感谢原著作者,才让她对这些情况这么了解。 直到摸到了一个发硬的包,乔巧心内一喜把它掏了出来。 那是一个发黄的手帕包成的一个包。乔巧打开一看,好家伙,里面尽是钱、粮票及银元,厚厚的一迭。 她没细看,银元没拿,把钱及粮票抓了大部分放进裤子暗兜里,只余下了几张又包好放在了枕头下。如果不是怕拿完了洪老太回来发疯,影响她走人,乔巧不会给他们留下一张。 装好钱票出来,天仍黑着,大街上空无一人。大队里的人要么去了洪家,要么没起床仍在睡觉。 乔巧找了个僻静的地方,看左右无人,在地上挖了个坑把钱及粮票存了进去,又在上面放了一小块石对头,这才又赶回了洪金蛋家。 洪老头穿上了一个裤头,被人抬着下巴被迫面对大家的奚落及批评。金蛋他妈脸上抹着黑灰,好歹穿上了衣服,就是脖子上挂着一个破鞋。洪二叔斜着嘴巴流口水,呵呵呵地傻笑,洪金蛋仍坐在一边大哭。 洪老太则闭着眼睛歪在洪志兵怀里。 金蛋妈突然尖叫一声,“他强迫我的!” “呸,不是你勾引我,我会和你睡?”洪老头冲金蛋妈吐了口唾液。 两个人开始互相指责开来。 “反正两个人谁也跑不了,一对奸夫□□!” 乔巧走到洪老头面前,呸了他一口,“老不要脸的,我要和你划清界限!” 洪老头看到这个平日最怯懦的大儿媳妇竟然敢这么说,眼露凶光,“小兔崽子,有你这样的小辈吗?” 乔巧冷哼一声,洪老头还以为这是原来啊,她仍是那个任他搓磨的原主?“我原来尊敬你,是敬你是长辈,可你做出这样不要脸的事,我自然不能与坏分子为伍!呸!” 洪老头脸胀得通红,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老杨头按着他的头,嘲笑道,“呵呵,自己不要脸,要一点儿脸的人也得离你远远的!” 社员们都轰地笑了,他还想摆当公爹的架子呢,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怪不得能和弟媳妇搞在一起。 连赵新菊也过来冲着洪老头呸了一口,“没见过你这样没羞没躁的,我和孩子也和你划清界限!” 乔巧还好,洪老头根本没拿她当人看,赵新菊是正经儿媳,听到赵新菊的话,他脸一下子灰败起来,重重垂下了头。 洪学兵扶着浑身抖个不停的洪老太,听到洪家两个媳妇的话,冲着她们怒目道:“你们怎么敢这么对爸?” 赵新菊根本不怕他,平时敬着洪老头是因为他有洪学兵寄过来的钱,管着全家的钱粮,现在他都要成为坏分子,明显被人游街的份,还要求她像过去一样,做梦去吧。 她冷笑一声,“他做了这样不要脸的事,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难道你要与坏分子为伍?” 洪老太这时颤抖着身子说:“学兵,你媳妇是对的,他哪怕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