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好像也不惊讶,只瞥了底下一群人,“现在没得说了吧。” “……” 洛澜都看得出来了,老太太跟宋仁君肯定事先串通好的,知道这群老东西意见多,就让他们提一下,然后再满足,让他们无话可说,趁机立刻一锤定音! 只听老太太道,“夜千宠的确还没满二十六,是不符合祖制,但奈何老太婆我已经撑不住了,谁让你们平时催得急?我只好提前做准备。” 直接把锅扔给了自己的下属。 冯璐终归是坐不住,“不是说这个位置,手上染过鲜血的人不配坐么?祖奶奶就不问问她做了什么?” 老太太叹了口气。 “她做什么了?” 然后不等冯璐说话,反问道:“你说她开枪,她杀谁了?那个人去世没有,或者他本人、家属控诉了没有?” 如果连被伤害者本人都没吭声,那这事等于子虚乌有。 冯璐想起了寒愈当时把一切归结在他自己身上,被噎得一句话都没接上。 但表情越发难看,夜千宠可真是命好,如果不是命好,不是前人为她栽树,不是寒愈替她挡住那一枪,她哪有今天! 后来夜千宠才从三叔那儿知道,他们无论身处什么样的境况都得活下来,就是为了最后给她把东西凑齐。 “如果你真的到了二十六岁再回来,或许能顺利上位,但计划不如变化快,你也看到了这东西作用多大,幸好有所准备。” “寒愈这些年保全你们,也是为了保全这个东西?”她忽然问。 宋仁君点了点头,“嗯。”又道:“这也是你到之后拿回策魂最便捷的手段。” 她忍不住笑了一下,“我还以为真的就是个胸针而已。” “不起眼反而不会被人盯上。”他简单的解释。 过了那么一会儿,宋仁君才看了看她,“我明天就走。” “那我呢?”她下意识的问。 宋仁君笑了一下,“当然是被扣下了,除了你,都得走,至于让你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估摸着,挺长一段时间,你是出不去了。” 夜千宠顿时皱了眉。 “我还有那么多事……” “什么事都没有这里的重要,你要适应、要学的东西应该不少。”宋仁君想了想,忽然压低声音,“你师父的那枚胸针,我尽量想办法拿过来,之前那是假的,你收好。” “……!”她顿时噤声。 宋仁君却跟没事人一样,又道:“寒愈的情况,如果你担心,我会定时给你消息的。” 老太太一贯雷厉风行,从夜千宠这件事上就能看出来,就这么一夜之间,她把什么都定了,然后该赶走的人全部赶走,查理先生父女俩话都没说上几句。 洛森堡隐秘、封闭,出了境线,就什么都打听不到。 甭管冯璐多不甘心,多想知道夜千宠什么情况,统统没用,谁也不知道夜千宠上位的盛况,或者她会经受的考验 * 华盛顿步入夏日,但并不炎热。 这边没有任何一丝关于洛森堡内部的传言,只有官方发布过经洛森堡允许的消息,也只是简单的’新女王已继任’带过了。 宋仁君看了看那边站着的寒愈,轻轻咳了一下,“你要不睡一会儿?” 寒愈一言不发。 宋仁君蹙了蹙眉,才道:“这也是他必须做的事,没别的办法,她既然有了这个身份,不可能再轻易出来。” 寒愈终于冷声,“要拿走整个策魂是小事?” 她竟然想连个面都不露就直接从他手里拿走,一句话、一封信就完了? 这明摆着不是因为公务缠身,根本就是因为不想见他! “她若是真想要,那就亲自来找我。”寒愈嗓音极沉。 宋仁君依旧皱着眉,“你一直拖着,也不怕坐不稳这个位置?” “她若是怕自己坐不稳,自然会主动来找我。”寒愈一句,“她想把基地夺过去,也不过是为了避免日后跟我交集,你以为她多需要?” 如果真的需要,第一个月就该找他了。 但是她没有,到现在都是不闻不问,看来他那晚的所作所为、所说的话,她可真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四个月之后。 一座金碧辉煌的酒店。 寒愈身上的伤并不妨碍他的衣冠楚楚,长腿迈入大厅,目光冷峻而淡漠的扫过站在走廊上间或站着的守卫。 不出意外,他想经过走廊,被阻止了。 杭礼停好车慢后一步看到寒总被人拦住,皱了一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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