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抱怨她眼里只有工作,而且比萧秘书还不如。 萧秘书算得上顶顶尖的女强人,她就是个白忙活的小角色! 所以她笑着,四两拨千斤的引开话题,“我不着急,生来就有优质官配,倒是萧秘书,你给人放放假,出去寻觅情郎!” 寒愈抬头再次看向萧秘书。 萧秘书已经走了过来,“夜小姐不用担心我的终身大事,倒是您稍微和寒总多聊聊,最近公司里总是下雨打雷。” 这雨、这雷,当然是来自于这位德高权重的大老板。 夜千宠笑。 好一会儿,才听寒愈认真的问:“有没有想吃的南都特产,给你寄过去。” 这么一提,倒是真的有。 反正她要在华盛顿待上一小段时间,自己又不会做饭,寄一些南都特产日子容易过一点。 那通电话之后,他们得又得有好几天只是例行式的联系。 从萧秘书那儿知道,他最近特别忙,要出差,所以加紧安排手头的工作。 嗯,她当然还获悉一个消息:他出差,会带着冯璐。 这事他依旧不和她替,夜千宠也不好问。 她授课的事,因为有学生水土不服,一下子进医院就住了四五天,紧接着是周末,考虑课程的重要性,为了不让任何一个学生缺席,学校强制做了调整。 她的课程直接推后一周,其他课穿插提前。 趁那个时间,她也简单做了了解,好歹知道这群学生归结起来医药学、药物学、药理学、甚至精细化工什么都有。 所以,专门专业她就不可能讲了。 索性,她当天进了教室,问的他们:“想听什么?” 学生大多都没见过她,一看到她这么年轻,私底下稍微有点骚动。 “想听什么都可以吗?” 夜千宠淡笑,扫视了一眼,道:“戏曲不行!” 免得他们提出什么想听恋爱史之类的荒诞主题。 果然,她这么一回答,底下就笑得更厉害,明显是被猜中了。 她的课安排在下午,一共一个半小时,相对来说是比较长的了,但是因为只有这么一节,反而显得珍贵。 因为提什么的都有,夜千宠简单挑了几点,慢慢的,授课面也就拓展开了。 后来在讲药物药理的时候,她是拿席氏做的范例。 席氏当初在席卜生任职总裁时,就已经在慢慢走向国际,那一次的项目,只要过了国际药联这一关,席氏在国际上的知名度会彻底打开。 可惜在那个关头跌了一跤。 虽然后来席澈关闭很多分公司,但正好,他现在把唯一的分公司开到了华盛顿,所以,在这里,不说如雷贯耳,也算耳熟能详。 可是底下的学生对席氏的理解是:“就是那个捣草扬名的公司?听说差一点申请破产。” 在他们眼里,这样一个公司,她这样的身份、在这样的课堂拿来做范例是十分不合适的行为。 甚至已经有人问起来:“夜老师是南都籍?” 已经上升到国籍问题。 有些东西,中间存在文化差异、国籍国别,有一定的盲目面、甚至倾向于某种歧视,也可以理解,夜千宠并没有生气。 她只是受了一直浅淡挂着的笑,“席氏一直专注的,叫做中药学,当然,再直白笼统,那确实是对草木的研究,相对应的自然是西药。” “那么,我想问问各位学者,知道西药那么小小一片,每一份元素最初起源于哪里么?” 她原本是站在讲台下的。 但是觉得这个问题应该严肃对待,转身回到了台上。 “来自于水土,来源于动植物,尤其是植物,南都界内称之为中药,那些元素不断升华、精炼之后才是药。而在那之前,席氏已经能够直接从你们说的’草’之中,通晓、并挖掘出种种新成分、新元素。” 当然这只是很直白的讲解,因为她只是想说这个道理。 “我们在讲药理学,各位会觉得我拿席氏为例抬举了他,但席氏为什么能够做得那么好,就算他摔了一跤,目前也没有任何一个同性质公司也能取而代之?” “说白了,中药的药学原理就是以筋道、疏通为基础,类似了西药药理学的机制研究,所以说,知识面前没有严格的分界,基本每一类学识都能有共通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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