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寒愈终于略微强势。 他的集团在南都,偶尔能抽时间飞云南,但是也一定很吃力,更别说她留国外,他一年能有几天见到她? 夜千宠微抬眸,“以前我是你侄女,你什么都替我安排好了,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了,你总不能还凡事都替我做主?” 这应该叫强迫了。 “就算是情侣,也没有这么强迫的。”她堵了他任何可能说出来的原因。 其实,她接下来的两年,甚至更久,肯定长期要待国外的,rlv不是一时半会能研究出来的,她不可能把整个纽约小组搬来搬去。 男人定定的凝着她,“你说我在强迫你?” 她已经觉察到他眼里淡淡的沉重,终究是挪开了视线,“假设而已。” 两个人又好一会儿没说话。 客厅里只剩他们俩了,别人都自动回避,佣人更是一个人影都没出现。 好久,寒愈坐在那儿,“一定要把我推这么远么?” 她低眉,握着杯子,“没有。” 正说着,她的电话再次响起。 是席澈的。 寒愈眸子淡淡的扫过去。 他是个不拘小节的人,但对于她的一些事,细心到自己都觉得可怕。 比如,这会儿,她的手机一亮,寒愈就发现手机屏幕上的照片不是他了。 夜千宠接了电话,话不多,大多是听着席澈在说。 寒愈就在旁边站着,又去了一趟窗户边,也许是出于礼貌,不听她和别人的电话。 等她挂了电话,他才从窗户边折回来,径直朝她走过去的。 夜千宠以为他要干什么的时候,他当着她的面,拿了她的手机。 手机屏幕还没锁上。 寒愈直接点了进去,找到设置里头更换屏保的地方。 又划开她的相册,又把他那张在车里垂眸阅件的侧脸照给她换了回去。 全程他都没说话,脸色也没有难看,但就是透着坚决,不容拒绝,很大男人的帮她换完屏保。 然后递回她手里。 夜千宠隐约听到他叹了口气。 下一秒,他弯下腰,拿走了她手里握着的杯子,走过去帮她添了热水,试了试温度刚好,才又递回她手里。 依旧什么也没再说,安静的转身上了楼。 夜千宠就一个人坐在那儿,看着他一系列行云流水的行为。 也不是没感觉,说不上什么感觉,就是心里酸酸的,紧紧的,又热热的。 其实她没有要跟他闹还是什么的意思,只是不知道还能怎么样,让她像以前那样笑着继续去黏他? 总觉得不合适。 于是就这样了。 回南都那天,本来她以为他不会一起的,结果她下楼的时候,他已经等着了。 不光是他,满神医和宋财神都在。 她忽然觉得好笑,这些人好像真是从她小到大,无论她在哪都是一窝蜂的。 好比之前她离开寒家来这里,结果他们都因为各种很好的原因聚集在这儿了。 现在她要回去,他们又都要走了。 当然,宋财神不能跟他们一起,也不是同一个航班。 到了机场下车的时候,她看到伍叔从后座拿了个盒子给她,二十厘米左右方形的盒子。 她打开看了一下,是奶糖。 满月楼淡笑,“不知道还以为你今年八岁,怀里抱这么大一罐糖!” 行李都是他们拿的,她也只能拿着糖果往前走。 “夜千宠。”不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她不回头都知道是谁。 这么多人里边,只有席澈连名带姓的喊她,非常的不亲昵。 夜千宠回头,看到席澈两手空空,笑了笑,“来送我?” 席澈表情不多,顺手就拿走了她身上唯一的负重——糖果盒。 道:“正好同一个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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