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也不是那么喋喋不休的性格,但是一连串问了几个问题,席澈心里顿时安稳了很多。 低头看了看破了皮的手腕,最终只淡淡一句:“没事。” “早点休息,明天打给你。” 她刚要点头,忽然想起来,“你怎么知道号码的?” 席澈也不客气,直接道:“那老头给的。” 说的就是壹号。 壹号第一次差点弄得他骨折,两个人像结了梁子似的,席澈就这么喊他的。 夜千宠也想到了,但是没再问。 就是好奇,既然他去找了席澈,怎么不回来找她了?应该来告诉她席澈的情况才对。 挂了电话。 席澈抬手撑了一下额头,晕的厉害。 这几天吃、喝几乎断绝,阳光都见不到,他能自己走着出来已经很不错了。 垂下手,又满不在意的瞥了一眼破皮的地方,开了淋浴花洒。 等他洗完出来时,席卜生已经在他房间里了。 他走出浴室门的脚步稍微顿了一下后恢复如常,脸上也没有多余的表情,问了句:“不是回南都么?” 哪怕这样的私底下,父子俩还能保持装着没事一样的,估计只有他们俩了。 席卜生看了他,“你也别怪我,不绑了你,乔鸣不信我。” 然后给他在桌上放了一张卡,道:“乔鸣那边的事算是告一段落,这些天委屈你了,出去放松放松吧,我就回南都了。” 席澈看了一眼那张卡。 金卡。 头一次这么大方。 他也没拒绝,“我送您去机场?” 席卜生摆摆手,“我自己去就行。” 等席卜生出去后,席澈看着那张卡。随手抽了一张纸巾才捻了过来,放进了抽屉里,一点指纹也没留。 他清楚席卜生想干什么,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换好衣服,出去点了宵夜。 半小时后衣冠整齐的出门。 又十几分钟后抵达距离酒店最近的娱乐会所。 在外界眼里,他是席卜生的儿子,儒雅也淡漠。但在席卜生眼里,他必须是和他这个父亲一样的荤色淫鬼。 刚进门,就有人迎了上来,席澈知道是席卜生安排好的,还是没拒绝。 但是进了包厢,陪他的女人还没凑到他怀里,他就冷冷的捏了人家脖子,好不怜香惜玉,另一手摘了她的监听器,塞进沙发缝里。 冷眼微抬:“不要叫,也别想逃,今晚就一直陪着,只能听我的。” 女人战战兢兢的点头。 他才松开她,“点些吃的,你什么也不用做。” 女人没想到他忽然这么阴冷,嘴唇打颤,“可、可是,您还有泡芙服务的……” ‘泡’即’炮’,席澈不陌生。 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钱照付。”然后伸手:“药给我。” 这都知道? 女人诧异的盯着他。 大概是被他刚进来时儒雅和此刻阴冷反差吓傻了,女人还真乖乖把药瓶给了,那是席卜生给她放在席澈酒里的东西。 那老头好像很急,怕来不及,直接把瓶子给她了。 席澈看了一眼药瓶就知道是rlv第二步骤的残次品,但也收了起来。 他就那么坐着,闭目养神,大有等天亮的架势。 确实,席澈就那么等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他醒来看了一眼睡在沙发上的三两个女人,漠不关心的起身推门离开。 可刚出会所门,却一眼看到了在路边等着的她。 皱了一下眉。 下意识先看了自己身上的装束,毕竟是从这种地方走出来的。 夜千宠转过身,全身包裹严实,娇小的脸蛋从围巾里露出来,“睡醒了?” “你来干什么?”席澈走过去,眉头依旧淡淡的皱着,很容易给人疏冷的感觉。 并不太愿意让她看到他从这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