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 这样聊着,夜千宠不去想别的,好像心情也不那么沉重,身体上的煎熬也不那么明显。 忽然有人敲门的时候,壹号警惕的回头看了一眼。 又看了她,“记住了,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的真名,也别说我来过,尤其你伍叔。” 夜千宠皱起眉,“你要走了吗?” 脱离刚刚那样的聊天,她竟然生出了不舍,和不安全感。 这样的依赖,她只对一个人有过,就是伍叔。 壹号笑了笑,拿了毡帽,过来拍了拍她脑袋,“你需要我的时候我就来,但我是个狱徒,不能明目张胆到处晃,知道么?” 看着他往窗户走,不知怎么的,夜千宠忽然眼睛很酸。 “谢谢你救我!” 那个她最信任的人让她选择落海,而她只喊了几次大叔的人,竟然救了她的命。 不是别的,是命。 壹号在窗台边停了一下,很庄严的留了一句:“保护你是使命。” 有人开了门进来。 “幺幺!”庶奶奶焦急的声音立刻传进耳朵里。 她偏头看过去,庶奶奶已经急匆匆的走过来,一到床边就上上下下紧张的望着她,“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 夜千宠收起刚刚的情绪,很努力的扯出一点笑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选择,看到庶奶奶,心里也会有些堵,“您怎么过来了?” “我能不过来么?”伍纪秋兰急得手都有些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庶奶奶现在把你带去医院再检查检查,能支撑住么?” 可夜千宠却摇头。 “我没事的,喝了几口海水而已。” 她越是说得这么轻描淡写,伍纪秋兰越是愣了一下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听宗刃说,老伍是安顿了别的女人才去找幺幺的。 幺幺能不气? 这一路过来,她心里除了焦急就是愧疚,也骂过寒愈。 夜千宠之所以不去医院,只是不想她的情况被警方介入,她要自己解决! 宗叔站在那边,目光看了没关上的窗户,又淡淡的收了回来。 夜千宠是被宗叔从床上抱起来的,薄被子裹着直接放进车里,继续躺着。 听到庶奶奶上车时说:“把他叫过来!” “庶奶奶。”她忽然插了一句:“我暂时不想见他。” 伍纪秋兰侧身看了她,欲言又止,最后温和的道:“你先睡会儿,家里有医生等着,没事的,啊!” 她又强调了一遍,“别让他过去。” 妇女只得点头,“好。” 等到了水云宫,医生给了她量了体温、血压,查看了外伤,除了手腕、脚腕一圈淤青外,没大碍,伍纪秋兰放了心。 但她还是把寒愈叫回来了。 寒愈抵达水云宫时,嘴唇还是紫色。 海水冻的。 妇女注意到他头发也是湿的,还带着一股子海水的腥味,多半是从海里出来,脸都没洗一把直接过来了。 她刚想说什么,寒愈已经大步冲上楼,鞋都不换。 背影是她几乎没见过的慌乱。 叹了口气,她也跟着上楼。 宗叔从旁边走过来,“夫人。” “嗯?”伍纪秋兰微侧首。 宗叔看了一眼楼梯,压低了声音,“去接大小姐,应该是承祖给的字条。” 她不可抑制的皱了眉,“他真的在这里?” 宗叔点头,“传闻说他待监狱的时间反而不多,但怎么也捉不到,看来是真的。” 妇女眉头紧了紧,看来,他们对夜家的忠心耿耿始终如一,但,“只要他不伤害寒愈,我就当不知道。” 宗叔还想说什么,见她摆手,只好略微欠身,退了下去。 卧室里。 夜千宠睡不着,嗓子呛过水而疼痛,下身那儿是……隐隐约约的感觉一直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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