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深吻,又重又狠,反反复复攫吮。 她那么生涩,在男人滚烫的掌心探入裙底,一路攀上在胸前包住时,整个人狠狠呆住。 只觉得全身瞬时酥麻,从心里一路慑住了四面八方神经元,连站立都显得困难,就那么懵懵的望着吻着她的男人。 寒愈这无意识的行为,却难以言喻的美好,亦是连自己都微怔。 看到她那懵懂的脸,便不自禁弯了嘴角,融化了眉眼,一直融到了心底,深眸充满宠溺,几乎要把她溺在里头,不让见天日。 随后的吻越发热烈,从楼上到楼上,她都浑浑噩噩。 只记得有人跟她扯过一句话。 什么是真正舌吻?便是直达心底,舌尖缠着绕着心尖,连喘息都困难的吻。 她那时候嗤鼻,怎么不叫心吻算了? 她一直觉得伍叔吻技一般般,现在才发觉,舌尖缠吻令人羞耻的**。 可再失魂,那一瞬间的刺痛依旧痛得她失了声。 “唔!”痛得无意识撑手,想将身上的他狠狠推出去 原本便心翼翼,极力克制的男人一下子没了任何动作,隐忍着那致命的微妙,紧紧拥住她,一遍遍安抚的吻着。 他代替不了她的疼,只呢喃着重复她的名字和“对不起”。 窗外依旧是淅淅沥沥的夜雨,卧室地上凌乱扔着湿漉漉的衣物。 手机响过,但被他们纠缠的声音掩盖。 那声音也不算酣畅淋漓,反而透着隐忍和挫折不挠的味道。 男人沉重压抑的呼吸,女孩心的生涩,谁都不得章法,却又乐此不疲。 许久。 房间里的气息逐渐平稳。 夜千宠抱着被子,隐隐约约还有些疼,但也清晰的记得另一种陌生美妙的极致瞬间,一张脸依旧潮红,经久不褪。 索性埋进被子里。 寒愈在身后拥着她,任她捂了许久,才疼惜的拨开被子。 “好了,闷坏了我心疼。”嗓音温润,又沙哑。 话这么着,他却把她捞过来,稳稳的捂在心口,比被子捂得还要严实几分。 指腹扶着她圆滑娇的肩头,吻似乎就没停过。 一下一下,落在她额头,脖颈,所有疼惜和珍贵都在里头。 这样看似单调的动作,他重复了将近半时还意犹未尽。 夜千宠终于闷声:“你才不心疼我,抱别人多享受?” 寒愈没听清,再问她就不了。 快睡着的时候,感觉被他抱着进了浴室,温暖的热水把她整个包围,越发犯困。 但因为羞涩,她强撑着要自己洗,可他根本不让。 全程仔仔细细替她洗净,清洗精密宝贝似的,只依旧没停过隔几秒就想亲她的动作,像着了魔。 她心里忍不住笑了一下。 都寒愈目无冷暖,更无嗜好,所以没有软肋,可是这一晚,她好像发现不得了的秘密,没由来的自豪感! 又一次被他抱回床上,她是打算睡了的。 却发现某人亲她的频率越来越高,寻着她的眉眼吻着,一点点落到鼻尖,克制的流连至耳垂。 然而没克制住,忽而觅了她的唇,含住,轻吻。 明明餍足的浅吻,由着她的唇瓣被肆意纠缠,转眼变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舌吻,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失控的纠缠,终究是把她弄醒。 他是心疼又委屈的低眉望着她,薄唇微微动了动,极尽呢喃的在她耳边低语。 夜千宠听清的时候,脸“腾”的变红。 因为他缠绵又的恳求,“再一次?” 那嗓音,如同低鸣古钟,磁性而迷欲,可见他有多隐忍! 要知道,一个二十八的禁欲男人,好比雄狮破戒,封印一破,哪能轻易满足? 寒愈也想疼惜她的,可是他发现做不到,碰上她,便一如既往不可自控,整个人身体里绷着的强烈要了他的命! 此刻整个身体都是灼烧的,热着、涨着,疯狂着,只想放肆的做一件事。 “就一次,嗯?”他耐着性轻哄。 “伍叔会很心!” “好不好?” 这些呢喃,和他一晚精进的吻技已经迷得她晕头转向。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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