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郑肴屿之后,她被他带的开始享受生活,便攒不下来什么钱了,赚的钱都被她及时行乐了。 还有她的娘家…… 韩家虽然和郑家差了十万八千里,在京城更谈不上是什么富贵人家,但最差也是个中产阶级,要房产有房产,要资产有资产,爷爷和父亲还有一门传承下来的手艺…… 孙蔓宁为什么说得她像是一只米虫? 怎么好像她离了郑肴屿就活不下去? 她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生,虽然业务能力太差,在沙雕网友那褒贬不一,但靠着一张脸在娱乐圈也混的风生水起,又会书法、根雕、羽毛画…… 就算她再不济,她也饿不死自己! 她也不至于去做一个连吃饭都要靠老公的豪门太太! - 韩辰绘在花房坐了一下午。 她想了许多。 许多许多―― 天色渐晚。 韩辰绘从花房气势汹汹地走过他们的别墅。 郑肴屿正坐在餐厅里等她吃晚饭。 韩辰绘看了郑肴屿一眼,没有说什么,而是坐下来,默默地端起碗筷。 她注意看了看餐桌上的食物―― 谈不上山珍海味,但也是鸡鸭鱼肉应有尽有了…… 韩辰绘一声不吭地开始吃饭。 郑肴屿有些奇怪――往常韩辰绘都会在吃饭的时候,叽叽喳喳的和他聊天,今天却如此安静。 他给她夹了几筷子菜,问道:“怎么了?今天这么安静?有心事?” 韩辰绘摇了摇脑袋,小声嘟嘟:“没事……下午没睡好,心情不好……” 郑肴屿除了给她夹菜剥虾,不再烦她。 结束晚餐,郑肴屿便去二楼书房处理工作。 韩辰绘坐在一楼客厅,漫无目的地调着电视台。 那只绿毛鹦鹉站在旁边不停的bb。 她不仅没有和它吵架的心情,甚至连它bb了什么都没认真听。 她的心中仿佛有千金重。 一个小时过去,韩辰绘终于坐不住了,将家庭影院关掉,一步又一步地走上楼去,轻轻地敲了敲郑肴屿书房的门。 书房里的郑肴屿在用英语开会,听到敲门声,他暂停了会议,回了声: “进来――” 韩辰绘满满地推开了书房的门。 郑肴屿放下耳机和文件夹,扬了扬眉:“怎么了?” 韩辰绘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关上门,走进书房,站到郑肴屿的书桌前。 郑肴屿背脊直挺地坐着,双臂搭在书桌上,两只手的指尖微微交叉着,他抬眸看她:“你的脸色很差,这一晚上都挺反常的,发生了什么事?” “郑肴屿。” 韩辰绘郑重其事地说。 “我们两个是夫妻,我觉得夫妻就要有夫妻之间的义务,其中包括经济,我们要共同承担我们的生活。” 郑肴屿微微皱了皱眉。 他完全没想到韩辰绘会突然没头没脑的说这些。 “所以……?” 他问。 “所以!”韩辰绘一脸严肃,直视着郑肴屿,“我们生活的房子和车子是你出的,那么以后雇佣家政人员、司机、驯鸟师,我们的日常生活、水电供暖,包括平时我们出去夜店喝酒什么的,都要算在我的账上,我来支付。” 郑肴屿:“…………” “去我们两家父母那边的话,但凡是送给郑先生和郑太太的,也要由我来支付!你平时也少送给我和我们家礼物,如果逢年过节,非要送不可,希望你能选择一些便宜的,少那么奢侈。” 郑肴屿顿时笑了起来,对韩辰绘摊了下手:“你什么意思?是怕我这么奢侈,有一天破产了?在帮你老公省钱?” 韩辰绘本来就生气,见郑肴屿这个态度,她又忍不住嘟起嘴巴。 “辰绘。” 郑肴屿收回手,双手的指尖又轻轻交叉。 “你知道我有多少钱吗?” 韩辰绘轻轻地“哼”了一声,小声比比:“你有多少钱关我什么事……以后我们就按照我的算法来过日子。” “我现在还不需要你来为我省这么几个钢g儿,不对……应该是一辈子都不需要你来省这一点儿钱。” 郑肴屿目不转睛地注视着韩辰绘,嗓音又低沉又性感,他低低地笑了一声―― “你随便花不就行了?辰绘,你可以花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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