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归。” 一声长歌诉离别,只愿你们平安归来。 远去的哨声渐渐响起,诉说着千言万语化作一句担忧的离别之情。 ——————————————————————————————————————————————- 而行军路途多险阻,身着步履草鞋,背着行囊包裹,一路前行,从早上迎着大风晨雾,到了中午炎热太阳,终于到了征西大军的营队,几乎所有的新兵都累瘫在大营中了。 晨间和家人那些悲伤之情此时全化作哀鸣,累啊。 更累的不但是身体,还有心。 到了军营里想歇一歇,还不能歇,必须把所有事情安顿好了才能休息,所有人按村子排好。 这时,赵惜芸才看到了什么叫新兵。 漫天过去,全是身着布衣的新兵,或破旧,或精细,或朴素,或奢靡,此时站在炎热的太阳下,等待着别人度自己命运的审判。 而这时赵惜芸才看到了,原来征兵征得不仅仅只是河西村的男丁们,更有其他村数不胜数人们。 非但如此,赵惜芸来到征西大军之后,询问之后,原来还有前几天就被带来军队里的人。据说他们河西村还是晚来的,由于地形较远,征兵的时候就把他们村子放在最后面了,这时赵惜芸才大吃一惊,原来是这样啊。 她肆意扫了一下,这就是古代的军职制度,她若是想在这样落后的时代保命并不难。 只是难的是谁知道这仗要打到什么时候,劳民伤财不说,还不清楚现在两军实力。 而她这一次的任务到底是否跟此次行军有关联? 赵惜芸心中打了个鼓,打定主意,听她母亲的话,不做出头鸟,低调行事,不招惹是非。 她看着这到处都是白色帐篷驻扎起的简易军队,心里升起一丝奇妙的感受,仿佛进入这里,就被庄严充斥着,全然不敢乱说话。 而她看着满周围的白,心里更是叹息,这白的惊人,却也红的惊人,毕竟谁也不知道,若干天后,又有哪个帐篷被红色的血液染上鲜血。 但是眼下还轮不到她想那么深,眼下第一件事先是花名册点名。 手持一本书册头戴盔甲的校尉官看着底下密密麻麻的新兵,锐利的双眸一一扫过,他身上的冷气四散,顿时吓得许多新兵身子一缩。而赵惜芸更是明了,此人手中绝对沾过血,不然不会散发杀气。那股冷气可不是简单的下马威,而是实打实的杀气,难怪身边不少人都颤抖了一下。只看他扫视了一圈后,见没人做出头鸟,这才收回气势,只是冷冷淡淡的开口。 “既然到了军队,军队里自有军队的规矩,违规者军法处置。晚间你们回到住所,好好看看军规,谁犯罚谁。记住,这事战场,不是儿时过家家,死了还能复活,这不是。这里是战场,白骨累累的战场,死了无数英烈依旧在战斗的战场,你们能做的就是好好训练,保命,杀敌。挺清楚了吗?” 底下没人回答,一个个相互怯怯缩缩的看着彼此。 赵惜芸看着头顶上的校尉官,脸色冷了下来,紧接着又大喊了一声。 “我再问一遍,听、清、楚、了、吗” 他身上的冷气再次四放,所有人又一抖,下一秒,异口同声的喊道。 “听清楚了。” “大声点,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第三遍全都是用尽吃奶的劲儿死命吼道的新兵们大声的说出那几个字。 这时,校尉官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紧接着他满意的点点头,打开手中花名册,利眸扫过,大声道。 “现在我来点名,点到的人记得答到,回答的时候声音大点。”他冷声说,紧接着他就用着异常大的声音喊着。 “正阳村,张新易。”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