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腰际另支点45手枪递过去;右肩一大块殷红血渍的刘祖荫等妻子又再击中了某台宾士车轮胎而轰然横撞后,方趁胁腹边早掛彩的汪蝶缩身歇喘时开玩笑说:「看情形,贺佬也在拼命啦,居然出动恁大的阵仗来对付咱两个;你怎么样?能否撑回到单位里?」 「小擦伤,不碍事的;倒是你---,臂膀的伤口还未止血,挺不挺得住?」听枪子于耳畔不停呼啸而过,汪蝶忍不住担忧的问道。 「算走运啦,子弹虽卡在肩胛骨内,天幸没弄破大动脉血管---」刘祖荫儘量不使枕侣看见他苍白的脸色,并把口袋那条歷经艰险才夺取到内藏生化武器机密的鍊坠塞至爱妻掌心里,万分慎重的说:「待会若真被追上的话,贺柏灿及其爪牙帮凶们由我设法引开,你便带这东西交给队长处置;记住,无论如何绝不能让它再落入对方的手中。」 未像寻常妇女一样的婆婆妈妈,覷准时机连抠三枪的汪蝶俟又解决掉了那部啣尾敌车,才将项鍊掛置粉白脖颈上,肃容叮嚀着丈夫道:「贺大哥的身手实在不逊于你我;千万别和这傢伙硬拼,我会等你平安回来------」 两人正说话时,仅剩下三辆的宾士为首那台骤瞧对面有部砂石车驶近,忽使怪招加快速度的逆衝进逼,吓得车内司机不禁急转着方向盘闪至左线道,但又免不了要与这对亡命鸳鸯的自小客狠狠迎撞;而武术根基皆扎实无比的刘祖荫夫妻反应却极敏捷,于千钧一发的巨响碰触前早打开了门把跃滚至路侧,才没像座车般不仅遭巨大的衝击力碾得支离破碎,更躲过跟后面两部倒楣宾士一块坠谷的悲惨噩运。 但他们可没有馀裕好好检查落地时新增的创口,因为刚刚製造事故的最后那辆宾士已走出三个人来,带头的叛国主嫌贺柏灿举起机枪对准了旧日同儕就是一顿强烈扫射;刘祖荫夫妻赶紧鑽入砂石车下闪躲敌人的攻势,而汪蝶更不客套的返身还击,迫使对方不得不亦退至车后寻隙开火,霎时间你来我往的枪响又乒乒乓乓打成一团。 不过从承受火力渐渐稀疏的跡象去猜测,贺柏灿似乎也已察觉到他们弹药耗尽的无援窘况;待早各握一支回力镖准备御敌的二人迟迟再无音讯,他乾脆即率这硕果仅存的两名手下现身,一面猛扫着对方隐匿处,一面得意的大笑说:「快出来吧,贤伉儷;只要乖乖丢出那坠子,以咱老同事的交情,贺大哥或许会留两位一条生路走。」 顿了顿,笑容邪狞的贺柏灿又示意走狗暂先停火,补充着道:「当然了,前提要件是你们必须宣誓效忠叙利亚的圣战组织------」 但回答他的,却是两把迅如电闪的疾至镖影! 由于这是夫妻俩藉以保命的秘密武器,连贺柏灿都无从知道的三恶徒竟在猝不及防中被陆续打落了手中衝锋枪;见机不可失的刘祖荫还顺手扬拋那捆车腹麻绳将掉落枪枝全捲下了山崖,这才与松了口气的汪蝶站起身子揶揄着说:「贺佬,我倘没记错的话你过几年便快退休啦,儘管那不是多大笔的巨额津贴,让你悠哉养老可绝对足足有馀;放着问心无愧的钞票不领,却晚节不保去贪图叙利亚的血腥钱,何苦来哉呢?」 「钱的数目若是够多,钞票血腥些又会怎样?」面色阴森的贺柏灿撇着嘴巴不以为然道:「咱自年轻开始就将全部贡献国家,立下恁多的汗马功劳后,国家仅肯像打发叫化子般付这么点酬庸给我们,你认为合理吗?人无横财不富,况且政府既摆明了跟is作对,迟早还是有人会接续此一任务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