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哪种更好? “让我抱着嘛!”秦雅南依然脸颊贴着他的手臂,抬起头来眼睛看着他眨了眨,然后又低下头去抱得更紧了。 撒娇是越发自然的事情了,女人都会撒娇,就看有没有愿意对他撒娇的对象了。 一旦有了这样的对象,女人撒娇她自己会很开心,被撒娇的对象往往也很开心。 “睡吧。”刘长安另外一只手伸过来,拍了拍她的头,然后自己闭上了眼睛。 秦雅南点了点头,其实有时候她会觉得,那种看到他就很想依赖他,朝着他撒娇的感觉,应该是以前的记忆残留,那些情绪代表着叶巳瑾和他的亲密过往。 “哥。”秦雅南轻轻地喊了一声。 “嗯?” “你和你的瑾儿相处的时候,是什么感觉?”秦雅南闭着眼睛问道。 “忘了。” 秦雅南微微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明明那天晚上他抱着她,从岳麓山一路飞跃,站在了宝隆中心的楼顶,俯瞰着郡沙的时候,他湿润的眼眶,不知道埋藏在心里多久却无处诉说的思念,都让她深信叶巳瑾才是他最深爱的人。 “你就是叶巳瑾,等你想起来的时候,就不用问我了。”刘长安笑了笑,“你不是要睡吗?难道也要我学小火车哐当哐当叫,才肯睡?” “以前叶巳瑾是这样的吗?”秦雅南娇滴滴地问道,如果是的话,那她也要这样。 “不,是安暖。” 秦雅南给了他一个白眼,丢掉手里的胳膊,转过身背对着他。 刘长安拍了拍她的肩膀,手指插入她的发丝间,挠了挠她的头皮,正准备闭上眼睛,秦雅南却又转过身来,噘着嘴凶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把他的手臂抢了过来抱着,继续枕在上边睡觉。 刘长安也睡了。 傍晚时分到了金陵,刘长安在到站前一刻就醒来,乘务员前来叫醒,刘长安把秦雅南身上的毯子拿下来还给乘务员,然后把秦雅南推醒。 秦雅南脸颊微红,闻着他的味道睡觉竟然无比舒适,还做了一个美美的梦,不由得让秦雅南真的有些心生嫉妒,安暖那小妮子都不知道把他睡了多少回了。 出了站,走了一段路才见到接站的司机,和上次刘长安来的时候不一样,车子开到宅子前绕了一圈来到了东边。 秦雅南向刘长安解释了一番,这套秦家的老宅平常只有部分家宅院落在使用中,其他庭院阁楼大部分是封闭的,到了春节秦蓬就会住到后院,留了前院用作接待客人,和后院完全隔断,一般人根本不知道走前院根本是见不着秦蓬的。 车子停在照壁前,秦雅南看到刘长安下车后站着不动,只是瞅着那雕花古朴的照壁,不禁问道:“有什么好看的?” “你和秦蓬小时候,我就在这里教了你们《论语·季氏》。”刘长安有些感慨地说道,“那时候你们不愿意跟老夫子读书,我就带着你们到处走走看看,遇到有可以讲典故的地方,就讲讲故事,讲讲故事里的道理,你们愿意学,长进的也快,所以后来我让老夫子去教旁支的子弟了,自己教你们读书写字明理。” “为什么要在这里讲《季氏》?”秦雅南靠了过来,握着刘长安的手掌,仰着头露出乖巧地等待讲解的眼神。 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吧?那时候自己应该还是个更加个子小巧的丫头,旁边跟着憨厚壮实的秦蓬。 “因为照壁,就叫萧墙,祸起萧墙的萧墙就是照壁。萧墙原本是鲁国国君所用的屏风,臣子来到屏风前便必须整理易容衣冠,肃然起敬,萧字通肃,其实便是肃墙。《论语》这一篇里有一句话: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这一句话对你和秦蓬的影响都很大……走吧。”刘长安拍了拍秦雅南的肩膀,教育的重要意义就在于,很多很多知识都未必能让人上心或者铭记于心,但是往往就是有那么一句话开始引导一个人的思想,引导着他去思考,去改变,去努力,就改变了一个人的一生。 秦雅南点了点头,有点儿可惜,要是在自己这辈子五六岁的时候,秦蓬就找到了刘长安,把自己送到她身边带着,那该多好。 这么想着,秦雅南倒是想到了周咚咚,只是刘长安要想在周咚咚面前复刻他曾经教书育人的过程,只怕尤其显得困难,因为周咚咚好像对吃以外的任何事情都不感兴趣,也不知道他平常怎么教周咚咚。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