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 如今河东继续往东发展经济开发区,河西却也发展的不错,因为有大学城和种种优良教育资源,环境资源,发展倾斜,河西的很多地方也让河东人有些羡慕了。 刘长安做了一下午的油纸伞,晚上吃完饭,没有再去麻将馆打牌,绕着小区转了一圈,也没有再看见无人机和蝙蝠了,感觉有点可惜。 要是还有无人机的话,他就可以再拆一次了,对照一下内部结构,他在网上也搜索了一些相关资料,对于无人机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兴趣更大,可是现在以他的财力,要买一部显得不那么玩具的无人机,实在有些超出能力范围了。 刘长安并没有怎么在意自己的贫穷,散了一会步就把无人机的问题置之脑后了,走着走着就开始跑了起来,反正最近跑步比较少,从河东跑到了河西,沿着沿江风光带跑到银盆岭大桥过来,兜兜绕绕的一大圈,还路过了上次与基与皮尔兄弟友好切磋,他们不甚自己落井的旧锌厂。 祝你们荣升天堂,刘长安还进行了简短的哀悼。 刘长安想起了尼古拉·特斯拉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在九年义务制教育和高中阶段的普遍认知中,是一个物理学家的名字,在基与皮尔兄弟口中,这个名字是一家生物医学研究中心。 在刘长安的记忆中,这是一个有着英格兰小岛气质的红发少女,她邀请刘长安去看原子弹爆炸,然后大概是被原子弹炸死了,刘长安只觉得奇怪,并不忧伤,印象已经不是很深刻。 作为物理学家的尼古拉·特斯拉是1943年去世的,然后红发少女尼古拉·特斯拉就出现了,她找上了刘长安。 现在又有一个尼古拉·特斯拉生物研究中心找上了刘长安。 这三者也许有些关联,刘长安继续跑步,一边拿着手机查找着和“尼古拉·特斯拉”这个名字的相关资料,衍生小说,乃至于动漫角色。 找了一会儿,刘长安收到了某个有一段时间没有频繁给他发短信的小姑娘的信息了。 “大叔,你这人怎么老是不回人信息?” “你上次给我发的信息意义不明,乱七八糟的,我怎么回啊?” “呵呵,你居然在。” “嗯。” “我妈妈说,她加了你的微信,你和她有没有聊天啊?” “没有。” “哦,我今天是想问问你,你对《李白和杜甫》怎么看?” “这是郭沫若对杜甫的质疑,那时候很多人称杜甫为人民的诗人,郭沫若认为叫诗圣没有问题,但是冠以人民,那么他认为自己应该替人民问一问,质疑下杜甫有没有这个资格。” “我最近在写一点东西,涉及到了这个问题,你能再和我讲一讲吗?” 刘长安当惯了老师的,相比较小姑娘意味不明的傲娇和游戏,他更愿意回答这些问题。 “郭沫若的这部作品,主要是批评了萧涤非的《杜甫研究》,冯至《杜甫传》,傅庚生《杜甫诗论》,这三本书在当时视作杜甫研究的代表作,郭沫若写这本书是和这三位作者对话,他认为杜甫维护现存体制,主张规训,无论是对君对民,都是要在一个现存体制下面做事……” 刘长安打了一会字,一边跑步一边捏了捏嗓子,换了个嗓音给她发起了语音,讲起了自己的一些看法,提醒她关于郭沫若在网络上搜索到的很多信息,注意去伪存真,考虑下那些和他相关的“故事”,出处在哪里,是什么人传出来的,而那些传播这些故事的“大师”,当时和郭是什么样的关系,以及当时和现在的时代背景。 这就是一种做阅读理解题式的思考方式,很简单也很理所当然的思考方式,只是很多人只记住了“作者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以此调侃,没完没了的嘲讽。 刘长安和小姑娘家聊完天,她年纪终究小,向他请教的也多,其实只要是聊时事历史,正儿八经的谈天说地,刘长安看到了以后,回信息都不慢的,只是很多女孩子都有个毛病,聊着聊着,就会变得莫名其妙。 例如突然问“你觉得是双马尾好看,还是垂髻好看”,“你觉得旗袍是胖一点的人穿着好看,还是高一点的人穿着好看”,“你觉得女孩子是成熟一点好,还是幼稚一点好”,“你为什么不回短信”,“你在干嘛?”,“你在哪里?”诸如此类毫无意义的问题。 大家有事说事啊。 刘长安跑回了河东以后,看到一辆殡仪馆的车辆驶过,一辆打过照面的玛莎拉蒂停在了刘长安身边。 刘长安停住了脚步,侧头看着神色疲惫的仲卿,“节哀啊。” 刘长安听白茴说了的,秦雅南还被竹君棠拉着去看了热闹,之所以肯定秦雅南是被拉去的,显然是因为只有竹君棠这种仙女,才会感兴趣的去看人家办白喜事。 “死的挺好的,有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