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按损坏程度赔偿,绝不让顾客吃亏。” 女人没辙了,恼羞成怒地冲他咆哮。 关佩珊见机给她铺台阶,软语商量:“女士,你好像第一次入住我们酒店,这样好不好,我免费帮你办一张贵宾卡,以后你再光顾酒店就能享受九折优惠。另外再送你两张价值200元的早餐券,你去前台留下房间号,明天打电话到客房部,他们会把早餐送去你的房间。” 女人情知占不到更多便宜,乐得装大度。关佩珊让服务员领她去前台登记,鞠躬送行后转身向贺阳轻声道谢。 贺阳又对她多了几分好感,趁便闲聊。 “关总,你刚才的表现真让人敬佩。” “怎么了?” “堂堂一个总经理,对待客人比普通服务员还礼貌周道,更何况你还是香云大酒店的千金。” 感受到他的真诚,关佩珊莞尔谦逊:“酒店是服务业,我们香云向来客户至上,宗旨是把服务做到极致,这点小事算不上什么,幸好有你解围,否则不知会纠缠多久。” 她说他的衣服大概快洗好了,带他去取。一路上与他亲切交谈,措辞语气都恰到好处,像一壶止渴解压的清茶,饮之身心舒畅。 快到后勤部时,一个年轻公子哥突然叫着关佩珊的名字追上来,抓住她的手腕恶狠狠吼嚷:“关佩珊,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看你今天能躲到哪儿去!” 贺阳以为这人是来闹事的,听关佩珊窘促介绍:“这是我弟弟关少凯,酒店的副总经理。”,他立时想起姜秀娜透露的八卦。 关少凯不能当着福满堂的销售经理耍浑,拽着她走进安全通道。 “关佩珊,我是香云大酒店的少东,拿间宴会厅给朋友办生日派对又怎么了?你凭什么不批准?” 关少凯身边围满狐朋狗友,把他当凯子欺诈。 近日一名狗党泡到十八线小艺人,想在香云大酒店为那女孩庆祝生日。 狗党深知关少凯好充老大的习性,设局诓骗,成功用几顶高帽压扁他的脑门,哄得这傻少大包大揽承担一切场地费用。 他是谢美兰的心头肉,烧多少钱关佩珊懒得管,可他朋友生日那天与一位大客户预定的晚宴日期相冲。她不能为满足他让客户改期,叫他另挑日子或地方。关少凯不依,这两天胡搅蛮缠,强迫她让步。 “好家乡的刘董是我们酒店的老客户,每年给我们上千万的业务,我不可能为了你那些所谓的朋友得罪他,害酒店损失客源。” “你有没有搞错!我都跟朋友说好了,你这样是存心害我丢脸!” “如果你觉得你的面子比酒店的声誉和利益更重要就去跟妈妈说,或者向董事会申请,如果他们同意那我也没意见。” “你就是故意逼我了!明知妈妈不会同意,还拿她压我!” “既然妈妈都不同意,那就更没可能了。少凯,你都二十五岁了,该懂事了,成天跟那些居心叵测的小人鬼混,听他们教唆干糊涂事,将来怎么成器,怎么继承爸爸的事业?” 贺阳躲在门后偷听,觉得姜秀娜的八卦欠准确,这关少凯比传闻中还混账,就是滩扶不上墙的烂泥。由此可推,其母谢美兰也定然刁钻无比,可怜关佩珊天天受他们压迫,心里不知装了多少委屈。 外表柔软,内在坚强,这样的女人最能吸引心思复杂的男人。当听到关少凯怒扇关佩珊耳光,他克制不住推门闯入,喝止揪扯女人头发的恶少。 “小关总,男人不能打女人,况且关总还是你姐姐。你这么做太损害香云大酒店和关家的形象了。” 关少凯不想被小小的销售经理吓住,詈喝:“你是什么人!敢来管我的闲事!” 关佩珊想借福满堂的势力压制他,含恨道:“贺经理是姜家大小姐的男朋友,姜董事长未来的女婿。” 福满堂可比香云威风得多,关少凯服从人类欺软怕硬的天性,松手放开她,走之前指面威胁:“我给你两天时间,两天后你再不给我腾地方,看我怎么修理你!” 流氓嘴脸骇眼恫心,贺阳怀着诅咒目送他,然后关切地靠近受害者。 关佩珊难堪多过感激,想到他与姜家的关系便担心自己又将沦为上流社会的笑柄。 贺阳会看脸色,能猜到她的心理活动,尽量以善意的姿态问候:“关于你的家事我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