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掉睡觉时间,算算今天还能来几个回合?” 秦见月不可思议道:“……你还要来啊?” 他轻笑一声,反问她:“你这就够了?” 话音未落,男人的手已然撩起她身上宽大的t恤。好不容易整理好的衣服又缠乱作一团。 秦见月轻握他的手腕,心跳如擂说:“你不是很节制的吗?” 程榆礼掀开眼皮看她,一贯清明的眼神略显晦暗,因她这问话,男人轻轻抚在她腰间的手稍用力一扣,秦见月上身酥软,躺倒在他怀里。 贴在她耳后的唇微启,沙哑说:“最近有点节制不住了,满足一下?” “……” “可以吗,老婆?” 他这绵软的声音居然让她听出点撒娇的意味。 秦见月红着脸,轻握他的腕。 她如果真的不愿意,程榆礼一般是不会逼迫她的。但有时,夫妻之间兴许不需要这类事事周到的礼数。 于是在她闷不吭声这一瞬间,不再请求她的意见,热切的吻便重重地压了下来。 吻得太深,气都喘不上,秦见月觉得头晕目眩,但并没有将他推开,只紧紧抱着。前戏变久,过程中她疲倦喘息,撩起眼皮,发现低头吻他的程榆礼也半睁着眼在看她。 似乎有一些细致的东西在他们之间落地生根。两个大小不一又不得不挤在一起的齿轮一点点地契合上。而这种微妙的变数是无法言传的,她只能用身体去感受。 - 新年的日子过得很闲适。 就是节制不住的某些人弄得秦见月腰酸,某些人也不因此闲着,早上起床前替她揉一揉腰背。 白天在家里打牌。参与者:秦见月,程序宁,程乾,沈净繁。 看牌的:程榆礼。 男人呐,就是娶了媳妇儿忘了娘,程榆礼没有欣赏打牌的心情,却是很护犊子地坐到秦见月旁边,秦见月想的是她牌技太烂,而对面人看起来都十分老油条,她很担心说:“会不会输很惨。” 程榆礼闲闲地倚在她身侧,手指夹着一张扑克牌,冲着左手边的小孩点了点:“有这个小东西在,只管赢。” 程序宁愣了下,急得喊援兵:“太奶奶你看!他好没礼貌啊!!” 程榆礼露出势在必得的淡笑。 沈净繁也指了指程榆礼:“程榆礼,你少讽刺人。” 老人家都护短,程榆礼敛了笑意,不免嗟叹,这货生下来之前,他才是奶奶的宝啊。 程乾在牌桌上都是严肃的,也正是因为他在,秦见月这牌打得是战战兢兢,一时一看爷爷的脸色。 但她逐渐发现,程乾也有弱处。比如说他预备出一张牌,沈净繁明目张胆侧过身去看,不乐意就用拐杵他一下。程乾吓得脸一青,颤颤地缩回手,这种一物降一物的感觉把她逗乐。 不过很快,秦见月就乐不出来了。 哪儿像程榆礼所说的,程序宁根本就是个麻将高手,秦见月眼前的筹码一摞一摞送出去都快没了,程榆礼看不下去,帮她指点指点才能掰回来两成。 秦见月面皮薄,一直输,输得脸都发烫。 又是个敏感的性子,保不齐要胡思乱想觉得自己好没本领了。 程序宁乐得冲程榆礼吐舌头。 程榆礼淡然接受她的挑衅,不置可否地挑一挑眉,半晌,他起身挪到另一侧,悠悠道:“我来看看小东西是不是作弊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