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气了?” 口罩上的狐狸眼微垂着,看不清被敛下的小情绪。 靳博屹真以为她生气了,有些开心的同时有些泄气,他张开双臂把人抱在怀里,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轻声细语地哄着:“下次再有人缠着我,无论男女我都一脚踹飞,行?” 林以鹿在想事情,只记得有个人一直牵着往前走,他说了好多话,具体说了什么,她没听进去。 这几天又很多游客过来打卡,花田前面一些空旷的地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摊位,有卖吃的,有卖花的,还有卖纪念品的。 一路走下去,靳博屹牵着林以鹿在一个卖手工首饰的摊位前停下,他好像没见过林以鹿带耳环。 徐教授布置了任务题,林以鹿在心算着题目,无心关注其他的。靳博屹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她耳际微乱的碎发,看见她雪白的耳垂上有个耳洞。 黑色绒布上的耳饰都是由干花diy的,靳博屹认真地看了一遍,拿起一款白色铃兰花耳坠,纯净有清新,搭配她今天的穿搭很合适。 周末来花田看景拍照的大部分都是学生,摊位后坐在折叠椅上的老板娘看他们年纪不大,拿起面前一款推荐道:“同学,你看看这款怎么样?你女朋友是冷白肤色,不挑皮的,水晶最合适她。” 林以鹿捧着手机,心算着题目,分心看了眼靳博屹选的和老板娘选的,很果断的做出选择,跟靳博屹说:“我喜欢你选的。” 靳博屹嘴角牵起笑:“我给你戴上。” “嗯。”林以鹿没拒绝。 其实女生戴耳环不痛,但靳博屹不知道,跟老板娘那酒精棉片消好毒后,摆出一副干大事儿的认真脸,速度轻慢地帮她戴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林以鹿感觉他的手好像有点轻颤,他平时拿螺丝刀时也颤吗? 带个耳环花了差不多一分钟,林以鹿没耐心,拿起另外一个耳环,随便一穿就给戴上了。 靳博屹:“……不疼?” “谁告诉你会疼的?” “……”他以为会疼。 付完款,靳博屹牵着林以鹿想继续往牵走,林以鹿说累了,在一家卖糖水的摊位坐下,随便点了样糖水,征用了小方桌上的笔和纸,让靳博屹看手机里面的题:“教一下我,这道题怎么做?” 林以鹿二阶三试考差后,徐教授专门给她定制了套任务时限题,要在规定的时间内把题算出来。 前几天的题难度不大,但今天发来的题明显有些超纲了,不在她所学范围内。 靳博屹学的都是比较朝前,她不会的题他肯定会,要不然就不会总压她一头,教授平常都是拿他的答案当模板来讲。靳博屹这水平还给大二大三的学长学姐们上过课,可想而知,他脑内积累了多少常人无法想象的知识。 靳博屹看题前,提了个条件:“亲我一口,我就教你。” “……” 林以鹿左右看了看,故作矜持地说:“人很多。” “你可以当他们都是狗。” 这话阿拉斯加听着都来气。 林以鹿无奈妥协,挪了挪椅子,靠过去,想轻轻啄一下他的脸颊,他却侧了侧脸,吻落在了他的嘴角下一点的位置。 “没亲中,再来一次。”靳博屹愈发的得寸进尺,看到她满脸的不愿,他指了指任务题右上方的时间:“林以鹿,你还有七分钟的时间。” “……” 这人怎么那么烦。 林以鹿伸手爬上他的脖颈,用力往自己这边压,轻轻碰了下他柔软带着烟草味的薄唇:“可以了吗?” 琥珀色的双眸灼灼地盯着她,靳博屹喉结滚了滚:“还不够,先欠着。” 林以鹿挣扎了十几分钟都结不出答案的题,靳博屹花了三分钟就做出来了,林以鹿看了遍,将过程结果抄了一遍上传到软件上。 靳博屹给了讲了五六分钟这道题的方程式结构和运算,林以鹿脑子不笨,他讲了一遍她基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