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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死了一般。

    小来看他俩神气不对头,也不敢发问,默默地进屋来烧着炭盆,眼睛一直盯着程凤台。程凤台坐在床边替商细蕊脱了鞋,把他脚搬上床去塞在被窝里,然后在嘴上竖起一根食指,朝小来眨了一下眼睛。小来低下头抿着嘴唇,点着炭盆就走了。

    程凤台今天无论如何不能回家了。脱了衣裳钻进被子,搂着商细蕊轻声软语:“商老板,怎么了,和我说说。”商细蕊一问不说,二问不答,眉毛皱得死紧,一个有口难言的样子。弄得程凤台提心吊胆的,怕他是挨了闷棍,往他肩背上不动声色地揉捏两下。商细蕊枕在他肩膀上沉默着沉默着,忽然深吸一口气,翻身骑跨住程凤台,两只眼睛灼灼的俯视着他,是深夜里的两点星子。

    程凤台还未预感到危险,拍拍商细蕊的后脑勺,很疼爱很温柔地说道:“好好躺着,被子里都进风了。”

    商细蕊不置一词,猛然将程凤台翻了个身!程凤台还没明白过来,裤子就被扒掉了!商细蕊捉着他手腕,用那半硬半软的家伙抵着他的屁股缝,强硬地捅了两下,另一条胳膊横在程凤台背上牢牢压制住。程凤台脑子里都炸了膛,不知道怎么会眼睛一眨,一只乖兔子就成了一头疯驴子,一点儿思想准备都没有,打了个措手不及!身上压着个百十来斤的大活人,气都喘不顺溜,扯开嗓子断断续续骂出几句绝情的威胁的话,商细蕊全当耳旁风。商细蕊此刻绝不可能情欲高涨,纯粹是为了闹闹疯,发泄发泄,他心里裹着一包冲天火气,谁挨着他近,谁和他亲,谁就活该倒了霉。

    那一条半软的家伙终于给搓得硬梆梆的了,淌出汁来弄脏了程凤台的下身。程凤台细胳膊细腿的公子哥儿,一旦被商细蕊用劲制住关节,简直就没法反抗了,毫无意义地挣扎一通,那力气全被商细蕊化掉了。商细蕊过去对他放狠话说:你这样的少爷家,我能一个打你八个!程凤台觉得这肯定是虚张声势,说我怎么着还比你高了那么一小截,壮了那么五六斤,你能打趴我一个就算有功夫的人了,还八个!然而事到如今,程凤台欲哭无泪,只有一个服!商细蕊动起性来,更显得像一只没上衔勒的疯毛驴子,嘴里呼呼地喷着粗气,附身亲了亲程凤台的耳朵;又像狼在刨食,牙齿把程凤台的衬衫领子撕开了点儿,啃住他的脖子就不松嘴了。程凤台到底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抗争无力,反而就迅速冷静下来了,低沉着声音,冷冷地说:“商老板,你心里不痛快,我陪你好好的说会儿话。你要是无缘无故拿我当出气筒,咱们两个也就没下次了。我不是跟你开玩笑的!”

    两个人在一起这几年,程凤台对付商细蕊还是有点诀窍的。商细蕊不怕程凤台骂他,不怕程凤台打他,就怕程凤台板起脸来对他冷冰冰的仿佛陌生,这能让他心慌得不得了,害怕得不得了。一听程凤台这语气,商细蕊在疯怒之中掂量掂量,慢慢停止了动作,僵在那里犹豫了很久,然后发出一声悲鸣似的呜咽,整个人就从臭流氓化成了一块刚出锅的麦芽糖,搅合在程凤台身上翻转磨蹭,粘得发腻。

    程凤台手脚一脱开,就要把他往身上掀下去,气得骂道:“你就是神经病!有这劲头你宰了他们去!欺软怕硬!就会被窝里架大炮!光打自己人啊你!”

    商细蕊在被窝里架起的大炮屹立得老高,荷枪实弹,箭在弦上,这一炮还真是光打自己人。他嘴唇凑在程凤台肩窝里一拱一拱的,滚烫的热气喷了程凤台一脖子,程凤台的气息也充满着他的肺腑,两人不约而同地打了一个寒战,仗着程凤台疼他,他就蛮不讲理了:“给我蹭蹭!”说着,也不等程凤台点头,就把那一架大炮塞进程凤台大腿根子里迫使程凤台夹紧了,一下一下发动起来。

    程凤台眼前一阵金星乱冒,也不知是气得还是怎样,觉得商细蕊不发神经病,他倒快要被商细蕊整成神经病了!往常把商细蕊压在身下办事,商细蕊一副非男非女的少年情致,风骚可爱,使他压根儿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今天仿佛是第一次惊觉商细蕊是个一点杂都不掺的男子汉,那喘息、气味、筋骨,那份属于男人的攻击性。程凤台忽然觉得莫名的诧异,原来商细蕊可不是小孩子了!商细蕊每插弄他一下,都像插在了他的心坎儿上,震惊和不适之外,隐约还有一点惶恐。好容易从这震惊中回过神来,商细蕊额头上一滴热汗正落在他眼睛里,辣得程凤台扭头直揉眼睛,骂道:“臭唱戏的!轻点!二爷的鸡巴蛋都被你磨破了!”商细蕊只顾着自己舒爽,哪管他去了,不耐烦地哼哼一声,抹把一头一脸的汗,单手就把程凤台翻了个身,继续从身后大干起来。程凤台活了快三十岁,还是第一次被人在床上这么翻来覆去地摆弄,真是气得心口发疼,眼冒金星!但是现在这个姿势让他觉出点儿危险,商细蕊那一根滑腻腻的硬棒槌挨着他屁股缝那么蹭,几次往缝隙之间滑溜过去,程凤台可不敢再发表什么意见惹着阎王爷了。商细蕊这样往程凤台身上打了小半宿的空炮,弄得下半身脏得淋淋漓漓,终于精疲力竭地呼呼喘着气,往M.cOmIC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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