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他如果在国外经营着这种无本万利,日进斗金的生意,为什么会回到国内铤而走险? 这一切,似乎都不太合理。 我把自己的怀疑和肖叔叔说了,他半晌没说话,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抬高了声音说:“我去,我好像还真的没想到这一点,因为我们都先入为主的把他说的一切当作真的,然后再去调查了。你说得没错,如果他在外面混得特别好,为什么要在国内做违法的事,而且还用那种手段算计顾长山?这太有嫌疑了!” “肖叔叔,我也只是推测,不知道真假,这些我也没去核实。”我说。 “不用,我去核实。”肖叔叔在电话里说,“一直在托朋友调查他,查来查去,却连一点消息都没有,或许我真的把他放得太高了,所以在那个他说的圈子里根本找不到他的影子。” “我也在托人,但我基本上没有海外关系。”我有些失落,“这件事,真的要麻烦肖叔叔多费力了。” “这样说太见外了,肖肖也是受害者。我不是帮你,这一次我帮的是自己的女儿。”肖叔叔说,“真的,很感谢你。” 我挂了电话,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想的事很有可能是打破现在关于陈渊这件事僵局的重要节点,不由拿起一张纸,把所有的线索都写出来,然后一条一条的分析下去。 越是这样理智的分析,我心里的怀疑越多。甚至直接把陈渊放到了一个在外面混不下去的二流子位置上。但是,这一次我不敢武断,一次又一次经历的事让我在做判断时,会更多的考虑综合因素。 这个分析我也没给周警官说,毕竟他也不是万能的,涉及到外籍人士的案子,也不是那么好办的。 我拿着自己写着分析原因的纸发呆,刘秘书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她说:“小徐总,有一位项东先生说和您约好的,他现在在外面来宾室等着呢。” 我看了一下时间。想到自己确实是答应了项东见面谈,于是对刘秘书说:“让他进来吧,是我朋友。” 刘秘书应了一声挂了电话,过了一分钟不到,项东推开了我办公室的门。 我马上站起来,给他拿了一杯水,然后我们在靠窗的会客区小沙发上坐了下来。 他打量了几眼我现在的办公室,笑道:“徐徐,当时我们让你干了那么多的杂活累活,你不记恨吧?” “怎么会?”我笑道,“当时我去工作,职位就是杂活累活,何况也没多累,公司筹备期不都那样嘛,一个人当成两个人用。何况,当时给我开的工资也是很高的。” “早知道你是这样的身份,我可不敢随意支使你。现在好了,做项目有需要你的地方,我都不好意思开口。”项东道。 “没事,你只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然后对公司利益没有损伤的,我应该都会答应。当然,不能涉及原则问题,你要知道我现在还是小徐总,身后还有个太上皇呢。” 项东笑了笑:“不是什么大事,有一个项目想和你们合作。” 说着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项目计划书递给了我们,我看了一眼,马上明了。项东的这家公司是做环保新材料的,很多原材料的进出口都需要通过海运,因为海运的成本最低。他想用低价找我们的集装箱拼单。 实话实说,这真的是很小的一件事。 我看完以后,基本上马上就拍板定了:“没问题,你把你们每年的量是多少预估一下,大概每年要走多少单,还有就是材料是否都符合当地的标准,要是标准不够的话,对方国家会拒绝入境,咱们国家也是一样的。” “这个我知道,都不是什么大问题,而且我们做的都是最新型的食品包装材料,一应手续都是全的。”项东说,“真的谢谢啦,其实我也知道以我们的量。根本没资格和你们直接谈,但我不是想节约一点成本么。” “放心,给你最低价。”我说。 我不相信项东会为这么小的事特意找我,就把刘秘书叫了进来把项目计划书给了她,让她去安排一下,看最近能拼单的箱号是什么,让底下的人都做好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