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和某人成了一个屋檐下的兄弟。” 他声音里的苦涩很明显,我又要细问时,他那边停了一下说:“我现在正忙,晚一些给你电话。” 我只得收了线,自己躺在床上想他到底会面临什么。 顾长山不可能不让他进门。但是顶着别人的眼色进门,他心里必定不舒服。现在,不仅要顶着别人的眼色进门,甚至还要和一个讨厌的朝夕相处,也是难为他了。 我原本是想看会新闻等着顾覃之的电话,但是看到了晚上十二点半,他的电话还没来,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皮,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得正香的时候,我放在枕头边上的电话猛的震动起来。把我从梦里惊醒,摸出手机一看是凌晨三点,来电是顾覃之的。 看到他的号码,我马上精神起来,一翻身下床接通了电话。 因为我的房间和球球的连着,我怕说话惊醒熟睡中的球球,自己轻轻拉开阳台的门走了出去。 “你睡了吧?”顾覃之低声问,“本来这么晚才结束不想和你打电话的,但是想到你一直在担心我,就忍不住给你打了电话。” “没事,本来要等你的。怎么样你那边?”我问。 “最新消息。”他故意把电话里的声音弄得很轻松,“陈渊和老爷子相认了,而且关系不错,现在甚得我老爹的欢心,于是看我百般不顺眼。但是,好歹我是在他跟前一天一天长大的,情份还在,倒也没把我往外面赶,就是给我派了一堆难坑的项目,说做不好就不要回去见他。” “那陈渊呢?”我问,“还有,你有没有说陈渊把我派到他身边是为了一份资料的?” “这个我还没找到机会说。”顾覃之道。 我有点急了,只觉得把这件事先说出去啊,至少让顾长山对他产生什么怀疑,顾覃之自己的日子也能好过一点儿:“你怎么不说呢!” “没到时候,而且现在我们不知道他要偷的资料是什么。再者,现在没证据证明他就是那个人,只有你一个人见过,只有你在说,警方在他身上都查不到蛛丝蚂迹。说这个一点用也没有。”顾覃之说完,安慰我道,“放心,只要有机会戳穿他的身份,我绝对不会客气的。” 说完他忽然没忍住打了个嗝,我一下就听出不对了。顾覃之是那种超级注间个人形象的人,出门前连自己的眼睫毛都会检查是不是整齐,要他打嗝,简直太难了。 “你喝了多少?”我问。 他这才放松下来,语气无奈的说:“我也不知道多少。喝了差不多一个晚上吧,现在我马上回去了。” 我一听说他还在外头,马上就急了,催他回家,同时又提醒他找好代驾。他喝成这样子,万一开车就是在找死。 最后我再三叮嘱他到家以后给我发个信息。 等到凌晨四点我才收到他的信息,说已安全到家,勿念。 看到这几个字,我松了一口气,紧绷着的神经放松下来,又迷迷糊糊的睡了两个多小时,就该起床去上班了。 到了周末,我实在不放心顾覃之一个人在帝都,和老爸交待了几句,把球球留在h市的家里,然后登上了去帝都的飞机。 因为票定急,经济舱没了,只剩下头等舱,刘秘书以为我去帝都有急事,没通知我就直接订了头等舱的票,我拿到登机牌以后才知道居然是死贵的头等舱。我老爸差不多算是白手起家,平时还算是节俭,我也不是一开始就含着金汤匙出生的,是懂事以后老爸才发的家,所以对于挥霍和享受这种事有着本能的抵触。老徐很少坐头等舱,我也一样。 在宽大舒服的椅子坐下来时,我身边一个男人扭头看了我一眼。 他这一眼让我有点吃惊,赫然觉得自己看到了小一号儿男版的方亦和。这个男孩和方亦和至少有六成相似。 我对他的长相有点好奇,在脑子里拼命的想方亦和有没有兄弟姐妹什么的,但是想来想去,发现没有这方面的消息。 对一个人感兴趣,就会不由自主的多看几眼,就在我第三次偷偷打量他的侧脸时,被他发现了,猛一个回头,正好看到我在看他。 “你好。”他很绅士的笑了笑说,“我叫方简和。” 他的名字让我脑袋嗡了一下,百分之八十可以肯定,眼前的人和方亦和是亲兄妹或者姐弟关系。只不过,我在帝都那几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