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阿姨在电话里一边和我说话一边哄球球。 我看到球球这个样子,心里跟刀扎一样疼。从小到大,他是我一手带大的,基本上没舍得他哭过,不愿意躺着睡就抱着,不愿意吃就不吃,只要是他觉得不舒服或者想用哭来表达自己不愿意的事,我都不做。如今,看着他无助的哭成这个样子,我真的想现在马上飞回去。 “吴阿姨,我明天还有事,我争取明天晚上回去看看球球,如果实在不行就带过来,到时还请您跟我过来一段时间,看能不能适应这样飞来飞去的日子。”我对吴阿姨说道。 她应了一声,然后犹豫了一下说:“徐徐,刚才顾先生来看球球的,看到孩子这样子他也不放心,还说准备给你打个电话,他要把球球给你送到h市去。” “顾先生?”我重复了一下问,“顾覃之吗?” “嗯,是的。”吴阿姨说。 正的和吴阿姨说话间,我的手机上又显示进来了一个电话,正是顾覃之的。我想了一下和吴阿姨打了个招呼,把电话切到了顾覃之的线上。 “孩子哭成这样我心疼,也舍不得他这样哭。要是你放心,我等一下带着孩子赶最早的航班去h市,可以带上吴阿姨。”顾覃之开口说的就是孩子,“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在半路耍什么花招。而且我要去h有点工作上的事要办,正好顺路。” 我一想到刚才球球哭得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心里真的就像扎了刀子,想了一下说:“你发誓你不会在半路上耍什么花招。” “我发誓,如果我在路上耍什么花招,我全家不得好死。”顾覃之很郑重的说。听了他发这么毒的誓,我心里稍微安定了一点,于是犹豫着说,“好吧,你尽快送来,我去机场等着。” “好,就这样说定了。”顾覃之说。 随后我和吴阿姨打了个电话,告诉了她我的决定,让她简单收拾一下抱着孩子来h市。 这一次,我把球球留在家里,完全没想到他会反应这么激烈。上一次妈妈办后事时,他还是很乖巧的晚上就睡,只哭了一个晚上。 现在怎么越大,反而越离不开我了呢。这样的情况,让我既开心,也难过。 十分钟以后,顾覃之给我发过来了航班消息,他们大概一个小时以后登机,现在正带着吴阿姨和球球往机场赶。 我看了看到航班到港时间,准备进屋和老爸说一声,然后去机场接人。 我进去时,严妍居然还在书房里,只不过老爸的脸色明显没那么难看了,听到我说要去机场,给了我一个电话让我叫司机和我一起过去。 他火气消得这么快,一定和严妍脱不了关系。不过现在我更多关注的是球球,也就没多问,直接叫了司机就往机场而去。 晚上十一点四十分,我终于看到了眼睛哭得红肿的球球,他一看到我又是一通哭,不过这一次明显只是发泄性的,在我肩头上哭了十几分钟就睡着了。 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我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这才想到回头对顾覃之说谢谢,转头看他时,没想到他正看着我和球球笑,那种由内心发出来的笑意让我一惊,说实话,我不愿意顾覃之这样看着我。 ☆、106 你好小徐总 为拾破烂做奔驰打赏巧克力加更 我看到了后座上的顾覃之才想到,现在时间这么晚了,他的酒店不知道有没有订好,就对他说:“让司机先送我们回家,等一下我安置好球球,让人帮你开房去。” “不用了,我送你们到家,自己打车回去。”顾覃之一口回绝了我。低声补充了一句,“我本就是来这边办事的,酒店早就定好了,不送你们回去,我不放心。” 司机和吴阿姨都在车上,我不方便再说什么,只得一路沉默,到了家顾覃之果然二话没说,直接告辞。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松了一口气。 我把吴阿姨安排到客房,自己带着球球住我原来的房间,看着球球持着泪珠的小脸,我心里愧疚到不行,最后满腹的后悔睡了过去。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