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可付不起责。 但是,谁叫这些莽夫,是自家人,钱建军只能苦口婆心劝他们,“不是我说,你们想过没有,打架是挺爽快的,可是,要是打的老周家谁受了伤,那我还不得倒贴医药费啊?” “而且,如今可不是以前拳头大就是道理的时代了,打了人,要是老周家去告,咱们都要吃挂落。” “你们听我的,到时候去了,就分头行动,男的分几个人把老周家男人抓住,女的抓女人,至于剩下的人,就进房间里去搜钱,只要钱到手,其他都好说。” 钱建军又拿出早就托钱建勤买好的一毛五一包的金鱼牌香烟,挨个发上一根,并劝大家,“不是我胆小,而是你们得想想,咱们大家都是有家有室的人,要是太冲动,真做错了事,到时家里的媳妇孩子怎么办?” 钱建军深谙人心,知道能让这群汉子妥协的,也就是家里人了。 他都说的这么彻底了,这群人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 此时,钱爷爷也说:“你们这群小伙子,愿意来帮忙,我这个老骨头感激不尽,但就像我家老大说的,最主要还是咱们自家安全,钱不钱的,哪里比得上人啊?” 钱爷爷说的话完完全全就是替这群小辈考虑,他们爷俩轮番上阵,这些人就再不像刚才激愤的样子,而是变的老老实实的了。 如此,钱建军才放心了,敢带着大家去老周家了。 同时,路上的时候,他还把人安排好了,谁去抓人,谁去找钱,全部都安排的清清楚楚,分工明确。 不过,他们这么一堆人浩浩荡荡的,即使不做什么也让人害怕,这不,他们一到宏兴公社,有社员看到后,连忙去通知他们大队长了。 宏兴公社的大队长姓乔,叫乔二辉,是一个老好人,谁都不得罪的性子。 因此,突然听到钱家大规模来人,他一下就慌了手脚。 这不,钱建军他们还没走到老周家,乔二辉就急急忙忙追了过来。 “钱大队长,等等!” 听到乔二辉气喘吁吁的声音,钱建军回了头,他举了手,示意钱家人停下来。 乔二辉这才三两步跑过来,追问,“钱大队长,不知道你们这么多人,来我们公社,有什么事呀?” 同时,乔二辉身后也跟了十多个社员,个个手里都有武器,不是镰刀就是锄头的。 因为钱建军说不打架,所以他们这边人都空着手,手里没家伙,看见对方有,钱家族人难免有些紧张,气氛也有点儿剑拔弩张。 钱建军此时倒是没了在家里劝他家亲戚的温和样子了,而是板着一张脸,一脸不悦的说,“干什么?你们公社老周家,居然撺掇出嫁女,偷了我们家三百块钱,我们都说让他家十天还,结果他家一点动作都没有,简直是欺人太甚,我们这就是来找他家要钱的。” 钱建军爆出的事可是一个大新闻,当时乔二辉后面就有一个社员说:“怪不得前不久老周头居然大手笔花三百块讨了一个寡妇回来,钱哪里来的问他他也不说,我们还以为他不知道怎么发了财,原来是这么发财的。” 说话的社员心有戚戚然,当初老周家可是准备把小闺女嫁到自家来的。 幸好他当时嫌聘礼高,没答应,不然,花了这么多钱娶人,后面还要被偷了三百块,他保准得疯。 钱建军又说:“我们这次来,就是要钱,可不是打架的,所以你们也不用紧张。” 乔二辉虽然脸色难看,可钱建军一直客客气气的,他也不好说什么了。 他最气的是,老周家干的这是什么事啊!那可是三百块,他们居然也敢让闺女偷,这要是传出去,以后他们公社的女娃娃,可不就不好嫁人了嘛! 一家子毒瘤,丢人现眼的玩意,乔二辉自己都恨不得锤死他们,就更没理由阻拦钱家人了。 这要是他家钱被偷了这么多,他根本不可能保持这么冷静,早就疯了。 乔二辉不作为,钱建军他们就继续往老周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