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你呢。” 南知仰头笑笑,没有多言,暗灭了手机。 与此同时,封弋的手机却亮了。 【这人没啥好处理的了,你看微博,被扒得差不多了,开除是次要,主要是社死。】 空无一人的包厢里,灯光昏暗,封弋坐在角落,身体的一半隐匿在黑暗中,一半被昏黄的灯光笼罩,就像此刻分裂拉扯的情绪。 他打开微博,看到了网络上的喧嚣。 点进视频,背景音里,南知柔柔的声音传来:“讯文科技营销经理,恭喜啊……” 封弋撑着下巴耐心听完,末了轻笑一声,浑身都放松了下来,眼里带着些许玩味。 原来小白兔,也没那么单纯。 * 进入三月,辅川的天气有了明显的回温,路旁杨柳吐绿,暗示着春天的临近。 南知再一次去封家老宅的时候,发现保姆换了人。 新来的保姆姓张,五十出头,一头短发,微胖,看着人很和善,也更热情。 南知刚进门,张姨就迎了过来,热情地和她闲聊。 “你就是知知吧?我是张阿姨,你还记得不?在烟里的时候,你老帮小卖部老板看店,我经常去买东西。” 南知刚才就觉得她眼熟,现在一提醒,立刻就想了起来。 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张阿姨,你怎么会……” 张姨拉着她的手,叹了口气:“我们家那老头子啊,不争气,前两年肝癌去了,家里就剩我和峰峰两个,本来也实在不好意思投靠老爷子,结果老爷子不知道从哪儿知道我来了辅川打工,派人联系了我。” 老爷子本就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南知惊讶的是…… “张阿姨,您和老爷子认识啊?” “不是我认识,我公公和老爷子是旧相识,听说年轻的时候一起在厂子里打过工呢,但可惜我公公去的早。” “原来如此。” “老爷子啊,说我公公当年对他有恩,也还记着当年把阿弋送到我家的事情,说给咱添了麻烦,其实哪里有什么麻烦,我看得出,阿弋不是个坏孩子。” “阿弋”这个称呼,让南知愣了一下。 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此弋非彼佚,张姨说的,应该是封爷爷的孙子封弋。 “封弋去过烟里?”她好奇地问。 “是啊,待了一个暑假,回来后听说就出国了。” 南知想起来,应该是她高一升高二的那个暑假,她确实听一些叔叔阿姨讨论,说张阿姨家来了个城里小孩儿,穿的倒是光鲜亮丽的,就是没什么礼貌。 那时候听过就忘,没见过那个所谓的城里小孩儿就开学了,没想到那人,居然是封弋。 “阿弋啊,就是面冷心热,刚来我家的时候,一句话不多说,后来就好了……” 说到一半,听到动静,张姨回头,见封震业正拄着拐杖下楼,赶紧转身去扶。 “封爷爷。”南知喊了声,帮他倒茶。 封震业知道他们在聊什么,却故意没有参与,倒是张姨因为不清楚俩人之间的矛盾到底有多深,还热情地撺掇:“老爷子,我前两天给阿弋打了电话,他说过段时间就搬回来住,您看我能帮他把房间收拾一下不?” 这问题,之前王妈也问过。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