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等待我的一个答案。秦不空眼神里都是那种你小子别乱说话小心我揍你这样的神色,而松子眼里的神色就更加奇怪了,看上去甚至有些期待地闪烁着。 我不忍扫了松子卖弄学识的兴致,于是就说,当然你好看了。说完之后,浑身上下一阵不自在,我羞愧地低下了头,不敢和他们俩任何一人四目相对。松子说这就对了,当初的吕祖也应当如此,在两个地方做选择的时候,实在是没有理由去选择一个危险更大,而且更不保险的地方来埋藏箱子。 他这么一说,听上去似乎还是有些道理。只听松子接着说道。那么这里我就要说另外一个和关公与赤兔马有关的地方了,这个地方在龟山西侧缓坡上,有一条古道只不过现在据说已经是荒废了,那儿有个洞,叫做藏马洞。洗马口和藏马洞,都是在说关羽如何爱惜赤兔马从而留下的地名。其中最有名的还是洗马口,明代诗人赵弼甚至还留下了“战败沙场洗铁骢,虎臣威震大江东”的诗句,说的就是关羽当年驻兵在此大战于禁,每次从战场归来,都要到江边将赤兔马擦洗干净,于是那个地方就叫做洗马口了。而和别的战马不同,赤兔马不用和其他的战马一起待在马栏里头,关羽还亲自找了一个山洞,用来给赤兔马遮风避雨,所以这个洞就叫做藏马洞了。 我和秦不空对望了一眼,然后我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当初吕祖将东西藏在藏马洞里,会比藏在洗马口更加不容易被人找到对吗?松子说是的,就是这个意思,而且藏马洞的名气没有洗马口这么大,现如今也已经荒废了。如果说这个洞还没有被毁的话,那么我们在那儿多半是能够找到东西的。 秦不空接过话说道,可是听你这么说起来,总感觉那就是个小小的山洞而已,恐怕也就咱们这小破屋大小吧,给马遮蔽风雨能用得了多大的地方?既然这么小的地方,有怎么会是“魁”这种庞然大物所能够呆的地方?就算是魁的出现是在洞口之外,那咱们只要钻进洞里也会安全,那吕祖留下这一关的意义究竟何在呢? 松子皱了皱眉说,这也是他曾经担心过的一个问题,只不过现在咱们第一没有亲自去现场看过,无法得知其真实具体的大小。第二也许我们对于“魁”的理解,或许也有些偏差也说不定。我说那有什么偏差啊,吕祖亲笔写下的“魁之高不可攀”,什么叫高不可攀啊,那就是说很大,大到爬都爬不上去,难道不是吗? 松子却摇摇头说。这个从字面上来看的确是这样的含义,但是换个角度来思考的话,高不可攀其实还有说人家地位很高,或者说是某方面造诣很高,以至于我们寻常人不可企及。松子这么一说我就不说话了,虽然我有些难以相信,但是在松子这么一阐述了之后,也发现的确有可能是这样的含义,毕竟吕祖当年要安放阵法,必然要先设计好这当中的来龙去脉,我们一路上从石头盒子里面找到的这些东西,全都是来自于当年与吕祖大战的那个巫王的物品。假如巫王的物品能够催化一个庞然大物出来,吕祖也自然不必选择在一个狭小的洞内来掩藏。 松子说,只不过这倒也未必,你们难道不记得当时咱们在长春观的时候,那个地下暗河吗?我们都以为那只是一口井,井能够有多大啊。谁知道真的接近真相的时候,才发现别有洞天。我和秦不空都点点头,看样子为今之计,也只能够实地观摩才能够知道真相了。在此之前去实地走访都是松子的事情,眼下他身体虽然已经恢复了,但终究还不是完全复原。秦不空一把岁数的人了,让他去爬坡上坎,似乎也有违中华民族尊老爱幼的优良美德。于是当我提起该谁去的时候,松子和秦不空就一道齐刷刷地看向了我。 没办法,这件事总得有人去做,于是我答应了第二天一早就单独赶去龟山。去探一探那藏马洞。 第二天一早我就打算出门,出门之前松子还特意给我包了干粮和水,说是我累了饿了可以吃,秦不空在一边意味深长地笑着,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又不忍打击松子的一番好意,于是就接了过来,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从秦不空家到龟山其实路途不算很远,跨过一条汉江就到了,途中甚至还会经过我们先前闯关的铁门关,只是车到了铁门关之后,我就需要自行找路了,我先是一路打听到了洗马口,发现此地虽说不算车水马龙,但也人来人往,非常热闹,和铁门关不同,地面上再热闹,地底下总有一些下水管道,但是洗马口却靠近江边,许多生活废水都不是通过下水道,而是挖了沟渠直接排放到了江水里。我沿着河边往西走,心想既然是在西坡上,那么总得让我找到一条相对像样的路才行。听松子说,这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