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还以为我和你干什么了。怕邻居误会,我只能把你抱屋里去。”祁陆阳话讲到最后语气都变了,又弯腰把脸递到陆晚面前,眉眼轻慢,吐气微热: “我做错什么了?让你这么生气。” 将牙根咬得发抖,发酸,发胀,陆晚仍是抿唇不语。男人抬手理了理女孩颊边的头发,随即贴着她的脸颊耳语:“也不知道是谁昨晚上怕冷,自己一个劲儿往我身上靠。抱久了吧又嫌热,翻来覆去的,两个人都折腾得汗了一身……” “要不,咱们今天就盖一床被子吧?可远可近,能进能退,暖和,还方便。” 听到最后,耳垂红透了的陆晚扬手就要甩祁陆阳一巴掌。对方轻轻松松拦住,直起腰来,眼中的轻浮瞬间换成少有的严肃: “再知道过分了?人形都还没炼出来的小妖精,这几天在叔叔面前蹦跶个什么呢?使坏的这条路上,我可是你祖师爷爷。” 祁陆阳以为自己把人给收拾服帖了。 “祖师爷爷,您昨晚上怎么就对我手下留情了呢……”手腕还被这人箍着,缓过口气的陆晚顺势就往前一靠,缩短自己与祁陆阳之间的距离,再仰着脸问: “为你女朋友守贞啊?” 松开手,祁陆阳淡定地把她推远了一些:“老爷子头七还没过,我就是个畜生,也得挑挑时间。” “也是。”不依不饶地又贴了上去,陆晚眼神比姿态更缠人,“小叔叔,你打算在这儿待几天啊?” 见人不知悔改,祁陆阳回搂住她的腰,似笑非笑地问:“不舍得人走?你想要我待几天?”一边说话,男人一边在心里盘算该怎么样才能让陆晚彻底清醒。 “我想要你……待到第八天。” 说完这句,陆晚很明显感觉到祁陆阳浑身都僵了一僵。 曾经,祁陆阳想了很多词来概括自己的处境,最后只总结出八个字:心还坚定,身不由己。但今天,此时,此刻,他身心竟然一齐动摇。 男人前半辈子攒下的所有游刃有余,在这一刻全都失了方寸。 祁陆阳垂下头,陆晚闭上眼。 直到敲门声响起。 两人尴尬地各退一步,呆立在原地。陆晚用下巴点了点大门,丢下祁陆阳自己跑回了小卧室换衣服。 来人是龚叔。 再出来,陆晚见祁陆阳和龚叔相对而立,手握着手,表情诡异,一时有些疑惑:“怎么不让人进来坐会儿?” 祁陆阳神色松动了点,将人引到了沙发旁,很随意地问:“龚先生是怎么认识我们家陆晚的?”刚才握手时,他试到了龚叔右手食指上的一块老茧。 对方也试到了他的。 以陆晚单纯的社会关系,她不可能认识这种来历不明的老道角色。 呷了口陆晚递来的茶水,龚叔呵呵一笑,将精明藏在眼底:“我主家在人民医院住了很久,一直是陆小姐在照应着。本来我是想昨天就过来看看的,又怕你们家里客人多、不好招呼,就改在了今天。” 他说完看向陆晚:“陆小姐,节哀顺变。庄先生特地嘱咐我说,这回没能帮上忙,他很愧疚。” 陆晚对龚叔印象不错,连忙摆手:“庄恪已经帮我很多了,您也是。” 两人随后又寒暄了一阵,很熟的样子。 见祁陆阳从头到尾都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眼神不善,龚叔很有自知之明地站起身走到陆瑞年的遗像前,恭恭敬敬地鞠了三个躬,又上了香,便准备告辞。 走到门口,他云淡风轻地对祁陆阳说:“我年轻时当过几年兵,祁先生也是?” “那倒没有。”祁陆阳单手插袋,姿态看似随意,但其实身上所有肌肉都已戒备非常,“家里长辈喜欢打猎,我偶尔陪着去玩玩,顺带也摸了几年枪,带回几头狐狸独狼还是没问题的。” 龚叔点点头:“我主家在加拿大有块地,有熊,有鹿,也有狐狸兔子,什么时候祁先生方便、咱们去切磋切磋?” “随时。” 等两人明明暗暗地聊了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