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情况更糟。 她急急说:“只夫君却是不一样的!” “夫君从前不熟悉我,疑我,未肯信我。只那日过后,夫君便信全了,在我房中用膳起居,指点我寻管事分理事务,又让我出门多带随卫。” “我想,夫君是一个可明辨黑白之人。” 楚玥深吸一口气:“楚姒此人心黑手辣,毒害婆母,夫君他日就算将其挖心剖肝,亦是她应偿之债,与人无尤!” “但楚家……” 楚玥说到情动处,不自觉支起了身体:“一人做事一人当!” “夫君不喜楚家,对楚家全无好感,因而不愿与之交往,这些俱是无妨的。但,且勿将这般重罪也一并责怪到楚家头上。” “邓州京城千里之遥,夫君明鉴,此真真乃她一人所为啊!” 傅缙倏地睁开眼。 眼前,楚玥正期待看着他。 一双眼角微微上翘的明亮眼眸,此刻盛满希冀,她极真诚,手紧紧攒着他拳。 傅缙终于给出第一个反应,他冷笑一声:“你又怎知你楚家如此无辜?” 此言一出,楚玥真愣住了,“你,你什么意思?” 她措手不及,料想过他很多反应,生气,怒愤,甚至恨毒,就是没想过这一个。一种隐隐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她有些惊慌。 “楚婢为毒杀我母亲,借名医误诊为引,父亲欲娶她,却在祖父归京前将我母亲陪嫁俱安置出府。” 傅缙眉目含冰:“此婢之毒固然避人耳目,然未必就无人窥得半点端倪。” 这头一个,就是张氏的乳母。 乳母对楚姒观感素来一般,觉得此女太媚,后偶尔望见一次傅延和楚姒的眼神交汇,更隐生古怪。可惜无凭无据而此女演技精湛,她奈何不得。 名医误诊张氏卧病,乳母盯得很紧,汤药之事除了她指定之人,谁也不许碰。但后来有一次她家中变故,匆匆回去一趟,却被楚姒抓紧机会,亲熬了汤药。 乳母赶回来时,张氏刚好喝下了汤药,她心中不安,命人去厨房捉只兔子来,偷偷将剩下的残药给喂了。 后来,此兔和张氏同一天死了。 都是久病不起,日益虚弱病死的。 乳母不敢告知傅延,因为此时她已得知,侯爷有意续弦楚姒。 她顺从傅延安排,第一时间出了府,她打算自己赶去封地,将此事告知张太夫人,还有已确定会被老侯爷教养的小主子。 可这一程路,她足足走了六年。 楚玥震惊:“为什么?” 沐阳京城距离再远,也远不用六年啊!三几个月怎么也得到了。 她心跳加速,坐立不安,因为傅缙刚才说的那句“你怎知楚家人无辜”。 傅缙冷笑:“因为她被人追杀。” “俱是好手,远非一般妇人陪嫁可比拟。” 他俯身,俯视无措的楚玥,一字一句:“他们来自东南,乃楚氏家卫精锐!” 他目光冷厉,楚玥心乱如麻,张了张嘴,却忽想起她穿来的第二年夏天,楚姒忽打发人来娘家借人。 不是第一次了,据闻是襄城伯府的大表弟有需要,她不好让现任夫婿拨。,祖父立即就让二叔去点选府卫,当时就由家卫头领率一众好手连夜出发。 这些并不干小孩子的事,且楚温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