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这样的衣飞石让他不但想亲,更想用牙齿叼住细细地咬。 真是块石头。谢茂越发热情用力地碾压进衣飞石的体内,衣飞石那一口一个陛下,就像是最上等的春药,催得他情热似火,恨不得死在衣飞石身上。 渐入佳境的交欢伴随着水声四溅的啪啪声,衣飞石终于哼了一声,声音变得婉转。 谢茂陷入了迷乱。 他想起前一世的衣飞石,搂看这一世的衣飞石,几辈子的热情都在倾泻。 突然间衣飞石浑身抽搐了一下,腥膻的白浊喷溅而出,沾在谢茂胸膛上,把他从迷乱中惊醒。 衣飞石沉浸在被插射的舒爽中还未回神,谢茂则惊喜地搂着他,不住亲吻:“宝贝,小衣,你喜欢朕,喜欢对不对?”男人射精其实和喜欢与否关系不大,然而,光用后边就能高潮,并不是一件很常见的事。 衣飞石被亲得迷糊极了,喜欢?当然喜欢呀。不喜欢的话,我有一百种方法不上你的床。 至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喜欢?衣飞石已经记不清了。 一直到天都黑透了,皇帝御帐里也没有要传唤的意思,这明天究竟是往哪个方向走,有何安排,皇帝全都没有交代。 无奈的谢范重新检查防务之后,安排了两层夜巡,就回自己帐篷睡了。 谢范在军中一向勤勉,天没亮就起来了,再次巡查防务,安排士卒埋锅造饭,准备一日热食。 谢范巡营两遍回来,皇帝御帐才拉开了门户,有宫监在门口负责内外传唤。 “求见陛下。”谢范在帐前请示。 “六哥进来。”皇帝恰好就在不远处喝汤,不必宫监上禀,径直吩咐道。 皇帝御帐很大,内外分割成粗略三个区域,有内寝、盥洗与接受觐见的地方。谢范进门发现皇帝在御座上歪着喝汤,就穿着明黄色的寝衣,还没换好常服,看上去慵懒餍足,在他身边坐着精神奕奕的定襄侯,手里捧着一个茶盘,似乎正在哄皇帝吃饭。 “陛下万岁。”谢范跪下磕头,微微侧身向衣飞石施礼,“侯爷好。” 衣飞石忙要放下茶盘回礼,被谢茂拽住胳膊,满脸笑容:“六哥免礼。快请坐。” 往日谢范向衣飞石施礼,衣飞石总要还半个礼,皇帝也都是含笑看着不阻止。这回不许衣飞石还礼了。谢范落座之后看了看,发现皇帝和定襄侯的关系又有些不同了? 皇帝总是不经意地多看定襄侯一眼,定襄侯坐在皇帝身边,姿态也随意亲密了许多。 这不会是此前都没那啥,昨夜才……吧?谢范赶忙打住自己犯上的念头,说道:“臣来请示,今日是否拔营前行?” 谢茂这会儿哪儿都不想去,就想跟衣飞石在大帐里待上十天半个月。 然而,衣飞石昨夜就跟他说了,柏郡民务还没收拾清楚。 襄州本来就是武将多,文官少,衣飞石也算用人比较开明,原来陈朝的官员当然不能再当官了,他把人暂时聘入自己的幕僚室,帮着他收拾民务——事虽然有人办,但是,也不可能完全放心。衣飞石还得费心亲自盯着。 这话里其实隐隐有点撒娇,求皇帝早些派遣官员来接管陈朝新疆的意思。 谢茂倒是很想一拍大腿就大包大揽下来,然而,这不行啊。朝里也没什么多人可以拨。 衣飞石这灭陈大战打得太快了,陈朝根基保存得很完整,换言之,要没有老辣娴熟的官员来接管,绝对会被陈朝遗民整得哑巴吃黄连。 他来之前已经叮嘱内阁与吏部草拟文书,尽快把合适的人选选拔出来。 吏部现在正扯皮呢,第一份名单倒是拟好了,准备调任西北的几个知府纷纷告病,把谢茂气了个倒仰……这西北有这么可怕吗?冒着得罪皇帝的危险也不肯来?气歪了嘴的谢茂总不能为这事杀人,他直接就让“告病”的几个知府回老家慢慢养病去了。 现在吏部正在准备第二份名单。 倒是原本打算直接调西北那一批丁酉科进士,个个都很老实地打算抱皇帝大腿,接了任职文书已经在路上了。只是这一批人里,也没有足够经验能够充当一州父母的总督大员。 ?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