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想到将来有一日会从他口中听到这般淫语浪词,害的他才心神一晃,真当他是饿了。 牧单调戏云隙得心应手,手指沾了花蜜涂在他年轻柔韧的肩背上,顺着一路湿吻下去,脱下亵裤,余着身上松散的一件袍子,挤开他的身子摸了进去。 “可以吗?” 云隙伏在书案上,抬眼望见清冷的月光,红着脸挥手周身布下一层结界,虽说他不信佛,但佛门清净之地做这些总归不大好,更何况这漫天星子映着的正是星宿天君,他——啊! 牧单在他出手布下屏障时已经了然他的心意,扶住他的臀部寸寸挤了进去。 屋外夏风阵阵卷起碎清星子满池淡蓝色的花海,屋中红帐翻滚,热潮汹涌。 牧单将云隙弄的泻了出来后才跟着泻在他身子里,起身招来小毯子将云隙裹住,轻拍他后背等着小蜗牛缓过气来。 云隙懒洋洋的翻过身体勾住牧单的脖子,靠在他颈旁喘气,细密的汗珠湿透了额发,一股清冽的花香味随着云隙的吐息弥漫在屋中。 “好些了吗?”牧单喂了他些水。 云隙慢吞吞点点头,垂着眼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屋外这一夜就快过去了,朦胧的晨曦中能听到隐约的犬吠声。 “如~果~你~怀~疑~阴~胎~酒~是~鬼~魄~偷~走~的~,我~可~帮~你~问~一~问~。”他因为有些累,说的极慢。 牧单将他抱上床榻,靠在床侧抚了抚他的头发,“你是想去寻黑白鬼使?”他低头勾唇,“我不同意,这二鬼使乃是佛罗鬼手下,难保有些事二鬼没有参与,此时我们还不能确定与奎避勾结的鬼就是千面王佛罗鬼,一切都是你我的猜测,不能因为怀疑而打草惊蛇。” 他说完拍了拍云隙的后背,“乖,别想了,来日方长,总不能什么事都在一夕之间完成。别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你睡会儿,我给你擦洗身子。” 云隙薄唇动了动,只好无奈的抿了起来,点点头,闭上眼睡着了。 牧单帮云隙擦洗过身体后,端着水出门。 西山小院中的井边坐着个丰神俊朗的男仙,脚边铺了块凉席,席子上坐着个白胖的娃娃,正流着口水瞅着他。 青瀛用手做扇,扇了扇风,“唉,春天啊春天。” 浪荡的春日怎么就不走呢。 从天空传来一阵清脆的鸟叫声,一只披着凤冠的彩色戴胜鸟落在了井边舀水的木柱边,五彩的羽尾垂下来一抖一抖逗那小娃娃玩,边逗边说,“云隙呢我好想他快带出来给姐姐看看瘦了没唉你真的就是妖神啊幸好还没有死掉!” 牧单走过去抱起归隐佛转世的小娃娃,说,“多谢平桑姑娘关心,云隙不太舒服还没有醒,有劳暂时等候了。”他说完瞥见远处跑来个小和尚,肩上挂着大布袋子,里面装了一大捆甜甘杆儿。 他接过布袋,向小和尚道了谢,打算拎着甜甘杆儿去替云隙压榨汁水喝。 “喂!”青瀛抱着小娃娃,郁闷道,“难道有吃的时候不应该客气一下问问我们吃不吃吗?” 牧单瞥他,不紧不慢道,“不~问~” 平桑脆生生感叹,“哇你好像云隙小蜗牛哦小气的样子也好像哈哈哈哈你这么小气以后会没有姑娘喜欢的哈哈哈哈就像那怪道士一样只能捏泥人来跟自己玩哈哈哈哈——” 青瀛实在搞不懂平桑怎的这般喜欢笑,清脆的娇笑声让他的耳朵发痒,不由自主的朝一边挪了挪。 牧单原本正打算离开,听平桑叽叽喳喳说完,脚步一转,取出一根肥硕的甜甘杆递给平桑,笑着问,“没姑娘喜欢?怪道士?小气?捏泥人?” “是啊哈哈哈”。平桑笑了几声,又哼哧哧怒道,“可小气了就没见过这么小气的男人连我不小心掉在地上的羽毛都变成他的了世间怎会有如此这般小气之人呢一点都没有云隙可爱!” 牧单温和的笑着,问,“你说的如此这般小气没有姑娘嫁给他只能捏泥人来玩的怪道士可是湘南术士韩君逸?” 青瀛好奇,“韩君逸是谁?” 平桑欢实的摇摇头,带动脑袋上的铃铛一阵清脆的响,“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一说起这个人,平桑喜怒交加,表情有点奇怪,青瀛见她这副德行,心里有个角落咔嚓碎了,他还没体会到这是什么碎了时,就听牧单问平桑是如何和此人相识的。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