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少有地转不过来。 张翠实在看不过去:“我们是想问你,詹温蓝和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二姐最近一看到香港那边的消息就发脾气,恨不得把天都崩了!” 成立个公司,拍个电影,名动香港又怎么了。又不是靠着自家的名声在外面骗吃骗喝。关键是,这丫头才十八岁,和詹家那小子的绯闻都快传遍整个北京城了,结果一道香港竟然又出来一个grantham,竟然还是个贵族! 詹家和他们家可是老交情。这丫头要是不是玩真的,还是趁早断得干干净净,否则,她以后都不敢和詹夫人联系了。 云溪眨眼,果然,张翠话音刚落,座上的两个男主人的眼神都直直地朝她看来。 “丫头,你还年轻,以后的日子还长,我倒是不建议你这么早定下来,但是,詹家和我们家到底交情不一般,不管怎么说,你不要太任意妄为了。”见她不说话,老爷子想了想,捡了几句话表达立场。 “我也是这个意思。”冷国翼终于开口,眉峰处不见起伏:“有些事情,你心里要有数。” 云溪用手心拍了拍身下的沙发,听出他们话里有话,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转过身,却已经拿起礼盒,一份一份地拆开,放到他们面前:“刚刚逛街,碰到几件东西,看得挺不错,就顺手买了。” 拆开包装,那里是一盒天然玉石制作的围棋、一串古木珠链和一块颜色罕见的鸽血红。 三件礼物,各投其好。 名贵不名贵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大家都明白,她拿着自己赚的钱为他们买礼物,心意和那些平时作态的小辈自然不同。 三个人一边喜不自禁,一边叹息一声,家里的小狐狸是越来越不好管教了。到头来,明明是三堂会审,给她弄得道像是喜盈门。 吃完晚饭,也没什么心思继续板着脸,热热闹闹地玩了桌麻将后,自然就散了。 云溪回到房间,眼神慢慢地沉了沉。 似乎,这时才恢复了几分平日里的气息。 看了眼敞开的窗台上,微风吹拂的绿色植物,唇边慢慢慢慢地勾了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拐着弯地来打听她对詹温蓝的态度吗? 是她家那个被嫉妒膈得挠心挠肺的二姐,还是说,某些人已经坐不住了? 将满头青丝放下,她从衣橱里拿出换洗衣服,直接进了浴室洗漱。 当哗啦啦的水声润在地砖上时,只听墙角处极其轻微的“疙瘩”一声。 风,徐徐地吹动起窗帘,带动着床边的床单抖动了一下。 只是,这声音在水声的掩饰下,几乎毫无踪迹。 很快,那斯风声便消失殆尽。 落地穿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云溪穿着浴袍走出浴室,慢悠悠地将湿漉漉的头发垂下,用木梳在上面轻轻梳通。 黑色的发丝像是一道帘幕,将她眼底的神色遮挡得一干二净。 洁白的浴袍下,那柔嫩的肌肤几乎散发出一种灼眼的光泽。 一滴水珠突然从她发梢落下,顺着那颀长优美的颈项,一直缓缓下坠,隐入那引人犯罪的浴袍,然后,消失殆尽。 月光似乎在她的身上镀上一层波光。 这一刻,她的侧脸远远看去竟隐约间虚幻起来。 吹风机将那满头青丝吹得半浮在空中,美丽得像是梦境里的画。 这一刻,她身上不自禁散发出来的风情,几乎可以让人堕入魔道。 发已干,她慢条斯理地牵起床单,倚了进去。 软绵舒爽的被褥瞬间包裹住她的周边,在这萧瑟的冬天里,美好得让人忍不住叹息。 很快,她的呼吸均匀起来,似乎正在赴一场甜美的约会。 隐匿在暗处的人终于走到她窗前,微微低头,几近贪婪地望着她的睡颜。 他的手指似乎不m.COmIc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