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与那乐氏一族神医白芷乃是好友,与这韩家兄弟也是老友,半月前乐神医来地采药,本公子出于好奇便跟着一起上了山,不想中途遇到点意外,摔伤了手脚,那血衣便是本公子那日所穿之物。” 说着他捋起自己的袖口说:“本公子对翠竹素爱,所以一般衣饰上都会有所点缀,还有这料子,也是我贺家特产进贡的尚云丝,这天下出了宫里的贵人们,用的起这尚云丝的,怕也只有我这贺家了!” 众人一看贺子清那衣衫上绣的与那血衣上一模一样的翠竹,在看看那血衣料子的华贵,顿时对贺子清的话深信不疑。 就连县太爷的脸也变得难看起来,看向萧秀云的眼神也带着些不善。 “王萧氏,这就是你说的证据?” 县令一拍惊堂木,对着萧秀云便冷声喝道。 却不想这一声惊堂木,不光是吓着了萧秀云,更是将贺子清吓得一下子从凳子上弹了起来。 众人都望着他一瞬间愣在了原地,见状贺子清赶忙龇牙咧嘴,一副疼得要死的表情。 县令大人见状表情略显尴尬,清了清嗓子就对着贺子清柔声道。 “呵呵,那个贺公子稍安,稍安!” 而此时的萧秀云已经被这眼前的一幕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可能,明明…… 萧秀云压根儿不知道这衣裳料子原来这么名贵,那衣裳也只是她费了心思让人从韩家弄出来的。 而且那人说了,韩家之前的确住着一位很是见不得光的人物,且韩家上下都一直瞒着此事。 可现在…… 她看了看眼前的贺子清,又看了看萧若那镇定自若的脸,再看看堂上满面怒容的县令大人。 只觉得两个膝盖就有些发软。 就在她心里思量着接下来该如何答话之时,公堂外面儿,突然传来几声高喊,一时扰乱了人们的思绪。 “死老头子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和我商量商量啊!” 一个老妇人从外急匆匆的奔进来,对着乔老大夫便是一阵呼喊。 县太老爷最烦的便是与这些乡村野妇打交道,闻声便瞪着自己芝麻绿豆般的小眼睛,盯着那妇人便喝到。 “公堂之上,岂可大声喧哗!” 县令这一声厉喝,立时叫那妇人收了自己的声音,而后有些怯怯的看了眼周围众人。 “大人,请恕民妇一时情急失礼。实在是我家老头被人威胁,做了不该做的事,还请大人赎罪啊!” 那老妇人,也就是乔老大夫的老妻,一脸愧疚的对着县令大人便磕了个头,继而一脸惶然的解释道。 “哦,你倒是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这县令大人眉眼一挑,看向桥老夫人便问了。 心说这案子倒是有几分峰回路转的意思哈! 听了县令大人的问话,乔老夫人理了理情绪这才缓缓说道。 “回大人,就在约莫四五天前,萧秀云来到我家,找到我老头子,说是要给她家的娃瞧病,结果却是带人强行带走了我们唯一的小孙子,要我家老头子上堂来作证,才肯将孙儿还给我们……” 接着乔夫人声情并茂的讲述了萧秀云当日,是如何带走并威胁乔老大夫的过程。M.coMiC5.cOM